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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攥紧了帕子。
梵雪回来了,他便连和自己共处一室,都不愿了吗?
还没等她开口,沈司岸便转身离开。
他的背影融入漆黑如墨的夜色。
舒清因看着他的背影,强忍着喉间腥痒,喃喃出声:“我们能不能……不和离……”
卑微的话随风飘散,四周只有寂寥的风声。
直到沈司岸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舒清因的视线里,她终于支撑不住,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
翌日。
舒清因以感染风寒的名义,将梁时初喧进了府。
梁时初摸着她虚弱的脉搏,看了眼舒清因的丫鬟烟珑,随即收回视线。
“郡主偶感风寒,我替您开敷药,喝上七日,早晚各一次煎水服用,若是不好,臣再来。”
烟珑疑惑开口:“梁太医,我家郡主怎么三天两头的感染风寒,您的药都已经喝了好几月,怎么就是不见好?”
舒清因虚弱的咳了两声:“烟珑,听梁太医的,下去吧。”
烟珑还想再说什么,却在舒清因的吩咐下,转身退下。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舒清因掀开床帐,露出苍白的面孔:“说吧。”
一直以来,她都只是借风寒的借口吃药罢了。
梁时初如实相告:“若郡主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恐怕这药也不能再维持郡主的性命了。”
舒清因眼眸微颤,用帕子捂着唇,剧烈的咳嗽起来。
见状,梁时初连忙起身给她倒了杯温水。
待舒清因症状有所缓解,他才将看诊的物件一一收回医药箱。
看着床榻上的人,梁时初唇畔动了动,最后只拱手作揖:“微臣告退了。”
梁时初走后没多久,烟珑便端着药进来。
浓烈的中药味冲进舒清因的鼻腔。
倏地,她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
看着近在咫尺的药,舒清因移开目光:“先放着吧……”
接下来一连几日,沈司岸都没有回来。
和离一事堵在心头,让舒清因夜不能寐。
她决定亲自去往指挥司找他。
马车上,舒清因不适的咳了起来,她的身边的包袱里面放着沈司岸熏过香的衣物。
一旁的烟珑不忍道:“郡主,澹台大人不在,您又何必给这些衣物熏香呢?这不是让自己难受吗?”
舒清因不喜任何熏香,因为那会让她咳嗽得更厉害。
可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