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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怎么猜也猜不到,文静作为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是自己身边的奸细。
钟可情低头看着乌黑的药碗,凉薄一笑。
人心难测!
这两日莫名而来的病,只怕……也是这所谓的药里面下的毒!
“文静是二娘的人,毒是她下的,为的就是让我不能举行及笄之礼。”
荷香倒抽一口冷气,不敢置信的看着钟可情:“不,小姐,你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挑拨离间?文静和我是从小就跟着你的,她不可能是二房的人啊!”
“是啊,我也想象不到啊……”
钟可情叮嘱:“这些你且记在心里,不要声张,也别去质问她,日后你自然就知道了。”
“是……”
荷香和文静虽然感情深厚,但是对钟可情更是信任到可以付出性命,无论钟可情说什么,她都会去照做。
这一夜,钟可情彻夜难眠,既然她能重活一次,那些背叛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次日,钟府,及笄之礼。
红色的毯子从大堂一直绵延铺到了大街之上,府内的丫鬟仆人忙前忙后,还有不少人来来往往,挤破了头皮也要朝着钟府里面钻,为的就是能和钟家攀上一点关系。
云清然一身红色紧身长裙,显示出姣好的身姿,袖口和领口的雪白肌肤亮眼的仿若上好的瓷器,那轻薄的外衫轻轻浮动,若隐若现,更显得几分撩人。
“清然姑娘真是出尘绝色啊!”
“哎,本来不是说今日是两位小姐及笄吗?怎么就只有二小姐?”
“你别说,往日只是听闻大小姐钟可情绝色美貌,才艺过人,今日一见这二小姐,这也是天香国色之容貌啊!”
“二小姐这样的姿色,经过这次及笄之礼,只怕是求亲的人,要踏破门槛了!”
“谁说不是呢!往日怎么没有注意过二小姐!”
……
听闻这些人的话,云清然抿唇一笑。
果然,给钟可情下了药,让她无法进行今天的及笄之礼,今天自己就是主角了!
“清然!”
“娘!”
云清然心中颇有些欢喜的走过去,二夫人刘氏也是高兴的合不拢嘴。
刘氏一席紫色长裙,藕色的手臂上带了两个玉镯和一个金镯,脖子上硕大的珍珠项链几乎要把肩膀都压塌,整个人珠光宝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