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客官下手罢。”
思玉听店主这番辩白,颇觉奇怪道:“既然不来搅扰百姓,也不拦路抢劫,却不是山贼行径,你们却如何知道是那些人是甚么大王?”店主见思玉相问,更觉慌张,倒是一个跑堂伙计过来道:“若不是大王,在山上聚着近百人众作甚?成天都是一些舞刀弄枪的人,如今又把后山盖了些草房,连打柴的都不让去了,依我说,他们这般做这些獐智,不过掩人耳目罢了,等到聚的人多,器械都有了,粮草积下了,迟早要大弄,到时候只怕方才搅扰这我镇上不得安宁哩!”,那店主听见伙计插嘴,大怒道:“还不赶紧去后面劈柴,在这里嚼什么舌头?”,那伙计见主人家发怒,也自去了,第三旻道:“这伙计倒是颇有见识,既然他们人尚不齐,器械不精,也未必就与咱们过不去,麹管家,你去照应照应,咱们这就走吧”,说着起身,两个人扶着余辽上了马车,麹管家却对着两个门口家丁吩咐两句,两人点头,当即驰马往前路而去。
余辽上得马车,将方才之事说给师父,癞和尚听完呵呵一笑道:“山贼?这附近若是有甚么山贼,临安城赵官人却不是听着你师父我的呼噜睡觉么?那护卫的禁军,岂不成了摆设?至多也不过是几个强人占住这山头坐地分赃而已,且看他第三家如何处置”
当下众人上路,余辽自在车中休息,思玉依然骑马和第三旻并行,只是说话之时再无当初那种豪爽泼辣,却多了几分少女柔情,癞和尚自去和那车夫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话,行了半日,远远见前面一座山头,两骑马飞奔而来,正是麹管家临行时吩咐先行而去的那两个家仆,第三旻见二人回来,扬手止住众人问道:“前路有何异样?”那二人在马上拱手,看了一眼坐在马车上打盹的癞和尚道:“回主人,路上并无异样,只是此路到了山下,中间两三里夹山而过,我二人来回跑了两趟,山上并无甚么动静。”第三旻看着麹管家嘿然一笑道:“看来果然是不扰百姓!”。说着手一挥,众人缓缓前行。
虽然那两家仆都说没甚异样,但是众人还是免不了往山上张望,忽然思玉喊道:“停下,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