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为锦衣卫指挥使。
“你要走？”
沈司岸停住脚步，语气淡淡：“何事？”
舒清因下了马车行至他面前，手中的帕子微微绞在一起。
“无事，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不用。”沈司岸嗓音微凉，拒绝得果断。
闻言，舒清因喉头就像堵了一团棉花，轻声道：“我们是夫妻……”
话还没说完，沈司岸便开口纠正：“若晨，我只把你当妹妹。”
舒清因垂下眼帘，心底涌上一阵阵苦涩。
二人成亲三载，她爱了他十年，他却只把自己当成……妹妹。
若不是当年梵雪离开，澹台家逼沈司岸娶妻，自己也没机会站在他身边。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幕，自己跑到他面前，半开玩笑半认真——
“卓哥哥，要不你娶我吧，等她回来，我们便和离。”
可惜这一场欺骗，终究只有自己在入戏。
收拢思绪，舒清因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我知道了。”
沈司岸轻“嗯”一声，点头绕过她翻身上了小厮牵来的骏马，策马离开。
舒清因站在原地，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涌上一抹怅然。
回到正阳院，舒清因对镜梳着柔顺的长发，只听窗外的雪“刷刷”掉落。
冷风顺着窗户灌入，让她喉头更加腥痒，她抬手捂住唇角，却还是忍不住咳了出来。
雪白的帕子被染红，鼻尖充斥着血腥味。
她慢慢的将沾染了一丝腥红的手帕丢入内室的火盆之中。
待再回到妆奁前舒清因的目光不其然的看到了面前的铜镜。
镜子里的人，外在看起来年轻漂亮，但实则内里早已衰败不堪。
舒清因收敛心思，等着沈司岸回来。
纵使他不让等，但她还是想等着他回来。
这一等就等到了深夜。
门口忽然传来动静，舒清因转身看去。
沈司岸回来了，带着一身凉意。
舒清因起身上前替他更衣，这次，一向拒绝她更衣的男人竟然没有拒绝。
她将沾满雪的袍子挂在臂上，只见沈司岸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簪：“给，路上看见就带回来了。”
簪子通体碧玉，一看就价值不菲。
舒清因轻轻接过，将簪子捧在手心，贴在心口。
相识多年，这还是他第二次送她礼物。
第一次是他让她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