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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怎么回来了?”
唐豫州打开手机手电筒,拿出钥匙开门,熟练的开灯,好像他和叶念一样,在这里住了很久。
明亮的灯光让安全感和理智回笼,叶念跟在后面进屋,站在门边看见唐豫州把她的手机钥匙放到茶几上。
她没关门,不确定唐豫州要走还是要留。
唐豫州很快解开领带丢到茶几上,叶念了悟,关上门反锁,说:“冰箱有矿泉水,我去放热水。”
唐豫州没拿水喝,跟着她一起进浴室,在她之前打开花洒,将她圈在墙壁和水流之间。
雇主想做,自然不能拒绝。
叶念搂住唐豫州的脖子,主动踮起脚吻他,唐豫州没有接受,后撤了一步,那吻落在喉间。
叶念仰头,不解的看着他,问:“不想做?”
唐豫州掐住她的腰,拉下裙子拉链,反问:“今晚的事,不打算解释?”
他问的是王泉说她做小三的事。
叶念喉咙发哽,哑着声问:“我说是假的你会信吗?”
安静了一瞬,唐豫州说:“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信?”
杀人诛心,唐豫州的追问对叶念来说更像是一种凌迟。
花洒喷出来的水很快热了,雾气蒸腾,叶念抬手挡住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王泉说的话是假的,新闻也都是假的,我不是小三。”
在她说完那句话后,唐豫州用力将她抵在墙上。
呼吸滚烫的交织在一起,然后她听见唐豫州说:“我信。”
贴在背上的瓷砖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叶念不可自抑的想到同样冷冰冰的手术台。
泪意汹涌而来,喉咙哽得说不出话,叶念放下手臂,一口咬在唐豫州肩膀。
她发了狠,嘴里很快尝到血腥味。
唐豫州自然也没让她好过,两人如困兽一般厮打在一起。
许久之后,叶念精疲力竭,唐豫州把她抱到床上,在床头柜找到烫伤药给她抹上。
卧室没有开灯,只有浅浅的光亮从门缝透进来,叶念近乎贪婪的看着唐豫州专注的脸,低低的说:“我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了。”
她的嗓子又哑了,倦怠颓靡,很撩人。
唐豫州的眼神变得幽暗,抬眸问:“如果那天晚上我们没有重逢,你也会跟别人走?”
叶念对上他的目光,舔舔唇,如实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