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骤缩。
虽然她一直有胃病，但也从来没严重到咳血的程度过。
一时心紧。
她强迫自己冷静，处理好手上血迹后，拿起手机预约了南大附属医院的专家号。
点进程序，上午的号已经排满，乔稚宁只能预约下午。
她怔怔地看着屏幕上预约成功的消息，内心却泛起苦涩。
每次她需要程越之的时候，他都不在自己身边。
这段感情，究竟有什么意义……
出神之际，一阵电话铃声唤回了乔稚宁的思绪。
她看着来电显示的江寒川三个字，一时不知该不该接。
电话铃声不停响着，乔稚宁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江寒川朗润的声音立刻响起：“宁宁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想和你当面聊聊。”
话落，好似生怕她拒绝，他又急急开口：“电竞是个不错的行业，我希望你别意气用事。”
见她沉默，江寒川趁热打铁：“我们见个面吧，好好聊聊。”
他话已至此，乔稚宁也不好再拒绝。
她心想当面说清楚也好，她不想让程越之误会。
默了瞬，她轻声答应：“好，那我们在陶居餐厅见。”
陶居餐厅就在南大附属医院附近，与江寒川见完面，刚好可以去看病。
江寒川得到肯定答复，语气难掩欣喜：“行，那一会儿见。”
话落，他便挂断了电话。
乔稚宁敛了情绪，撑起身体走向卫生间洗漱。
半小时后，陶居餐厅。
舒缓的音乐不断播放着，乔稚宁走进来时，江寒川已经到了。
待她落座，江寒川率先开口：“你喝点什么？还是以前的抹茶冰沙？”
乔稚宁怔了瞬，旋即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
话落，她直奔主题：“学长，我来就是想和你说，我真的不考虑打职业，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江寒川眸光一黯，霎时沉默。
片刻后，他还是不死心追问：“为什么，你喜欢游戏，还有天赋，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拒绝。”
话落，他的话音一顿，森森目光投向乔稚宁：“你是不是还对当年的事心存芥蒂？”
乔稚宁想说不是，可胃部突然袭来的疼痛让她收了声。
她弓身按住了作疼的胃部，瞬时冷汗淋漓。
江寒川腾地起身，蹲到她身旁紧张出声：“宁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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