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侄幼时多蒙伯父抬爱,伯父呼小侄尘儿便是。今日阔别十年得见伯父是欣喜之事,承蒙伯父款待。”见庖厨不语,于是行过礼数之后,便出去了。
店外,被那刀疤脸一众已经砸的满地狼藉,庄牧尘环视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处可落脚之地,于是才向酒肆掌柜和那几个伙计问道:“掌柜,楼上可有客房?”
“啊?嗯!额有有有……”那掌柜还未从庄牧尘那一招厚土迷踪的震慑下缓过神来,吞吞吐吐的说道。
“给我备一间天字号甲等,多少个铜板?”
“啥?铜板……不!不要钱……不要的,快,快去准备!”掌柜依然哆哆嗦嗦的,痴傻一般的挥了挥袖子,于是那几个同样被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震惊到的店伙计便峭楞楞的向楼上走了去。
庄牧尘看着这掌柜惊魂未定,便也不好再去询问房钱,便将一个乌黑的小瓶子递到了他手里,说道:“这是我外出带的治外伤的药,我看你被那帮亡命之徒伤了些皮肉,回去涂些在伤口处吧。”
“啊?啊……谢谢,谢谢大仙赐药,谢谢!”掌柜双手接过药,感激的说到,说着便要跪下去磕头谢恩,庄牧尘忙将他扶起,言了几句客气的话,这才制止了他。
“贵人,您的房间,我们收拾停当了!”店小二此时从楼上向庄牧尘喊话道。
庄牧尘示意了一下,便上到二楼去了。
进到伙计给他收拾出来的房间里后,庄牧尘便卸了身上那匣子,躺在榻上,思索起临行前父亲和他说过的话来。果不其然,如父亲所说的,这昔日的侠道五行火字诀一脉的赤炎阁尊炙风子,当真没有了从前那般的好与教说,对这昔日的赤焰阁尊今日的风庖厨,自己本想着他会念及些昔日里侠道师同一脉,同气连枝的情义,毕竟在他的记忆里,那个“风伯伯”脾气是怪了点儿,却是侠道中最好说话,最近人情的一个。庄牧尘记忆中的炙风子,待他盛好,而炙风子在侠道同门中又和自己的父亲最有交情。
父亲常说,若不是炙风子为人太过偏激暴躁,做下那般事,或许侠道元气重聚,易主王道而另扶天下英主便有了可能。即使侠道依然不就,也至少,不会让侠道五门变得视同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