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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响起。
胡远也已经忘记什么回头发音的限制,将早已滚瓜烂熟的一段口诀连珠炮般的四字一段背出,心神再无任何干扰,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不到。
就这样不绝地吟诵着胡远不知道含义的口诀,突然,意识回归身体的胡远感觉自己被什么重物牵引着下坠。
骤然睁开眼睛,发现王胜已经放开棍子,手持桃木剑,脚占八卦走位凌空虚点。
在将要触地的瞬间,胡远将自己所学本领发挥到极致,总算迅速直身,然后,从棍棒的顶端一股红色的血气直直向着自己冲了过来。
胡远再顾不得其他,一手持着棍子,迅速转身蹲坐的空当,已经咬破舌尖朝手里吐了一大口血,然后不顾荆棘的朝地上用力抓了一把沙子朝着自己的脑后扔去,人却迟迟不敢再妄动。
这也是爷爷教给他的招数。
如果遇鬼,只要别回头,等鬼叫满三声,抓一把沙子朝自己脑后扔去,便可将鬼击碎。
胡远也不知鬼叫了几声,所以才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从刚才口诀的起作用来看,他的血液一定还残留口诀的能力,对鬼的伤害一定更大。
腥风血雨化为斜风细雨,凌晨的森林,早起的动物的喧嚣在耳边响起。
王胜颓然地坐在地上,手里还握着那把桃木剑。
胡远第一次发现,原来鸟叫果真如此动人。
……
“舅舅,我们刚才是不是去了一趟地府。”接过王胜递过来的黑兰州,颤颤巍巍的点燃深吸一口。
王胜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还挂在树上的妻子的尸体:“如果去地府的话,你婶婶不会挂在上面。”
胡远劫后余生的喜悦变成茫然。找到的是一具自缢的尸身。还好大舅舅坚强,和胡远抽完烟,两人合力将婶婶的尸身先放下来。
“小远,你记得回去的路吗?”
“告诉你王爷爷地点,我在这儿陪陪你婶婶。”看到胡远点头,王胜接着说道:“你看到我的下场了,我已经认命了,不过胡远,向你爷爷和你大伯学学,把那个瓶子扔的远远的,再别掺合了。”
“舅舅,我会斟酌轻重的。”
“这里面只有重,没有轻。”胡远眼见的是不会听话,王胜生气的道,不过看到胡远难过的低下了头,复又和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