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这毒药般的药喝多了,我把自己身子给毒坏了,将来就没有每个月这个麻烦葵水,这辈子也就升不了孩子,ok?懂?”
我自己都觉得这话含糊:
我自己清楚简明扼要的男女生理问题,全部摆在羞涩大男孩燕行云面前,不能细说,就算说了他的脸就不是红番茄而是这辈子在我面前永远都是烂熟的红番茄!
事实上,我的这个问题就是一把双刃剑,无论哪一面都很麻烦。
“红雪……”他低头,试图掩去他脸上烧得过份的羞涩,得闲的右手有的没的拖曳着床上的被子角,他哑着嗓子说,“这药还是少喝为妙,别把自己的身子拖累坏了。”
燕行云自己觉得前一条对我来说还算行得通。
只是他没想我中意的其实是他,要真要再找一个,没准两三年里找不到第二个,在这期间,我还不痛死在哪个穷乡旮旯里?
看他一个男人家羞的过份了,我也没说更多刺激他的话。
我看了看他手里还捏着方才的碗,我催他:“云哥哥,把碗放了吧,再去洗洗手。”
“呃……忘了,这东西有毒。”
我笑了笑,看来不傻嘛
“我看,这要罐子也别放回后院了,免得叫人家用了去,出点什么事情那就不得了了。”
我依然笑:我的云哥哥啊,真是肝胆侠义!
他收拾了半晌,突然撤回到我身边,神神秘秘地问起我:“红雪,你方才说的话里那麻药是什么来着?”
“……”
你个一点都不可爱的傻子!
我躺了大半天,到了中午,药才生效,没那么疼了,但是身子第一次习惯这样的毒性,有些冲撞元气,一时间不能适应,人晕乎乎地躺着。
燕行云时刻守在我床边,我要喝水,他就给我倒温水,没水了就再下楼去换,一个时辰来回一次;到了下午,他实在无聊,便去桌案上看那一堆我的医书。
“红雪”他唤我一声,很是感慨地问起,“这一本书你很喜欢吗?”
“什么?”我示意他拿近了给我看。
燕行云指了指桌边的另外几本道:“一模一样的书,你竟然买了好几本哦?”
“……”我差点起身呕血给他看。
“呆子。”我忍不住啐骂,“那都是你给我带回来的”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