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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感消失了,何秀疼痛地收回了她的手,转眼看向了我头朝的方向。
我转头去看,阿童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道画符。
画符慢慢漂浮到了我的身上,立刻形成了一个用画符链接而成的屏障。
我捏着自己的脖子从地上站了起来,阿童两指朝前头上额前满是汗水。
他另外一只手从直臂上迅速划过,由画符形成的屏障立刻破裂,所有的画符全部都贴在了何秀的身上,伴随着一声尖叫,她瘫倒在了地上。
与之相同,阿童也站不住地坐在了地上,我立马拉住了他。
这家伙脸上居然还在笑,嘟囔着说:早知道我就听师父的话,不偷懒了。
我询问周玲怎么样了,她告诉我她体力耗尽需要休息。
阿童因为几乎耗费了他所有的道行,所以连路都走不了了。
我把他背了起来,他这小子都这副模样了还惦记着我母亲的饭,还让我叮嘱母亲一定要多做肉菜。
虽然说捡回了一条命,但是我完全没觉得值得高兴,何秀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会发狂。
阿童躺在床上看着我,似乎知道我的心事:刚才那个女人因为怨念太重,再加上她死去的丈夫无法忍受这种场面,就化身厉鬼附身于她身上。
阿童告诉我刚才的道术只不过是最简单的,顶多只能将厉鬼赶出何秀的身体几个时辰,他必须赶快通知师父,如果画符失效,发生的一切将不是我们所能预料的。
从这里到清心观至少要花上三个时辰的时间,来回更别说了,这是完全来不及的。
我在心里开始抱怨道长当初为何不一同前来,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完全没有办法。
阿童用他稚嫩的声音却以成人的口气说:等我休息一个时辰,我通知师父。
方法当然不是我所想的这样花上大把的时间来回。
等到阿童睡去,我也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一片嘈杂。
应该是村长又带领大家在干什么“好事”了。
我脱掉上衣趴在凳子上,母亲轻触着我的伤口,我皱眉地疼。
药水直接倒在后背上的感觉,就如同火在烧灼我的皮肤一般,差点疼得喊出声来。
四肢如同不属于我一般疼到麻木,难以想象周玲为了治疗我身上的伤需要花费多少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