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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两名女伎抬着一根竹杠在肩上抖着,杠上站着第三名女伎,随着竹杠的节奏上下摇动身体,好似竹杠上随风而动的竹叶一般,最后,腾空一跃而起,整个人飞向了屋顶,在空中翻转几圈,还不忘扯下梁上的一根红绸,再稳稳落于竹杠上。
“好!”墨鸣激动地拍起掌,墨妭也有些看呆了。
“你要不要送点缠头去?”欧采菱打趣墨鸣。
墨鸣想着自己那可怜的一点月钱,连忙摆了摆手:“看看就好。”
墨妭低笑:“我家月钱少,做不得这些事。”引来欧采菱的掩口而笑。
此时,三人已经上了二楼。
唐征正在二楼检查,连摆放的花瓶也没放过,他把花抽了出来,掂了掂瓶子,看看嗅嗅一番后,又放了回去。
欧采菱见早上刚插的花便掉了几瓣花瓣,心疼极了:“唐总镖头,这可是金边月季,一株是普通月季的十倍价格,你可小心些吧!”
唐征见墨妭来了,眼神亮了亮,到底还是自己的责任要紧,只冲墨妭点了点头,便继续专心起护卫的事业来:“我必须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万一发现了什么,可比一株金边月季省钱多了。不过,欧姑娘你放心,我肯定会小心些的。”说着,他先行而去,又想到了什么,还是退了回来,对着墨妭和欧采菱温声细语:“最近连州确实不大太平。昨日拿走程姑娘发簪的人是元空,他的兄长绝空更加可怕,专门偷妙龄女子出去贩卖,所以,各位姑娘多留个心眼,不该吃的不吃,不该闻的不闻,不该理的人不理,不要独自一人行动。”说完,才躬身退去。
一席话,说地欧采菱和墨妭心惊胆战,两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墨妭问:“不该理的人不要理,他说的是谁?”
欧采菱笑了:“他危言耸听,小心点是没错,可哪里到这个程度了?”
“你们两个在外面干站着,不进来吗?”程妙兮推开了天字厢房的大门,款款走来。
墨妭望见昨日丢的那根发簪,现在又在她的头上了,有些惊异:“月姐姐,你这发簪?”
程妙兮摸了摸簪子:“多亏唐总镖头,昨日就给我追回来了。有他在,可真让人放心。”
月美人话音刚落,一层突然起了阵阵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