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得厉害，那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终于忍不住问了出口。
“易司言，这三年里，你真有爱过我吗？”
“没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凝住，施羽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明明心中预料到了答案，还是想亲口听他说。
施羽强忍住泪意，最后看了一眼眼前的人，转身离开。
走到路边，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抬手去擦，却越擦越多，怎么也擦不完。
施羽终于崩溃，蹲在路边掩面大哭。
另一边。
易司言走上二楼，林宛迎了上来。
“司言，你看宝宝的那件衣服……”
“声明的事是你做的？”易司言的声音冷到了极点。
林宛眼底慌乱一闪而过，很快被掩去，她神色如常：“不是，我不知道。这是公关部门在负责，明天我去问问。”
易司言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
施羽红着眼回到了研究院。
刚在办公室坐下，外面就传来一个声音。
“施师姐，有人找你。”
施羽来到大厅，只见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正站在门口。
见她出来，小女孩拘谨笑了一下：“姐姐。”
是李天明的女儿，李童。
“你怎么会来这里？”施羽蹲下身子看着她。
“我来给姐姐送巧克力。”李童说着从口袋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她。
施羽看着那块有些融化的巧克力，忽的想起不久前去到李天明死亡现场的情形。
李天明父母双亡，妻子早逝，唯一的亲人就是这个女儿。
那日的现场，围着乌泱泱的群众，却没有人去在意那个哭泣的小女孩。
施羽于心不忍，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结束勘察后，施羽上去安慰了她，递给了她一块巧克力。
没想到，她还记得……
“姐姐，这是我在福利院表现好，院子妈妈奖励给我的，我现在送给你，爸爸说人要知恩图报。”
听着这话，施羽想到无忧集团的声明，心中一沉：“谢谢你，但是姐姐不能要。”
见小女孩失落，施羽转移话题：“你在福利院怎么样？还好吗？”
“我很好，只是有时候会很想爸爸……”李童说到最后低下了头。
施羽心中一酸，正要安慰。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