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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将南俞嵘和孙澈的视线全都吸引了过来。
“舅舅,舅舅,疼,疼……二娘推得我好疼……”南宛烟巴掌大的笑脸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直将云家四子哭得心脏抽痛。
“南宛烟,你说谁推你!”醉伶尖锐地叫着,气得险些要昏过去。
一旁才刚还满道尽口云家不是南俞嵘,怎么也没想到会看见这么一副别开生面的场景,呆愣当场,脸红的发疼。
云家四子被南宛烟哭得手忙脚乱,哪里还有空搭理大喊大叫的醉伶?
四个铁血铮铮的男儿第一次如此束手无策,看着面前这个半大的小娃娃,哄不知该如何哄,安慰又不知如何下手,生怕再碰疼了她。
孙澈走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南宛烟被四个硬汉包围在假山旁,赶忙从怀中掏出手帕,轻轻捂在了南宛烟的额头上。
“宛烟乖,不哭了。”孙澈的声音很温柔。
这张脸像极了他记忆中的她,而这张脸也是记忆之中那个她的孩子。
只是他和她之间……
哎!
南宛烟看着面前的孙澈,记忆清晰。
君荣泽登基时,这孙澈已是朝中一品大臣,君荣泽很是欣赏孙澈的才华,本是想要拉拢弃用,却不曾待真金白银送进孙府,换来的却是孙澈的一封辞官信。
后来的后来,南宛烟才得知,辞官归隐的孙澈一直守着容山自耕自重。
所有人都说孙澈疯了,放着大好前途于不顾。
但却没人知道,在那山上其实还有一座坟。
云月怜的坟。
南宛烟也是无意知晓,孙澈竟是她娘的青梅竹马。
所以对于孙澈此人,南宛烟不但记得深,更是印象好。
孙澈平生第一次,被一个孩童看得浑身发毛。
明明她是在哭的,可是那双黑黑的眼睛却亮的渗人。
孙澈实在是承受不住,正要起身,南宛烟却借坡下驴,顺势赖在了他的怀里,哭得更是连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叔叔,叔叔,宛烟头疼……”
孙澈瞧着那大大的眼睛包满了泪水,巴掌大的小脸哭得通红,好笑是有的,心疼更是有的。
转眼朝着醉伶看去时,孙澈的脸已经沉了下去,“南家正夫人虽说离开南府多年,但据本官所知,南家并不曾休妻,就算南家二姨奶奶身世可怜不知礼数,也莫不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