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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闪身逃进了家门。
接受不了林川忆几分钟前还差点亲我,几分钟后却请我吃闭门羹的落差,我脚步虚浮地起身去追,准备问清楚他究竟什么时候结的婚。
纪河却突然诡谲地笑着,揽过了我的肩膀:“先上车。他只是有了儿子,还没结婚,而你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纪太太了,这局怎么算都是你赢了。”
说完,纪河从我身上的风衣口袋里,陆续掏出了我的身份证、户口本……和两张崭新的结婚证。
我当场石化。
除了结婚证,其它所有证件,都是一个月前,下飞机以后,林川忆以注册公司为名,从我手里骗走的。
原来,林川忆早就算计好了,要把我卖给纪河。
纪河早晨一直开保险柜,是想给我看这些证据,证明林川忆比他更混蛋。
“搞笑,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你们两个男人,我又不是没有男人就不能活,结婚又不是不能离,我凭什么任由你们摆布?”
我晃晃悠悠地挣开纪河,强忍体内一阵阵肆虐的寒意,头昏眼花地跳起来想抢那些证件。
纪河轻巧躲过,又变戏法似地亮出了一张诊断书。
故作怜悯的阴柔叹息,紧随其后,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快狠准地刺进我心头:“凭林川忆快死了。让你嫁给我,是他的遗愿。”
看到林川忆的名字,跟“非霍奇金恶性淋巴瘤四期”连在一起,我瞬间僵住,眼前忽地一黑,险些瘫跪在地。
纪河趁势箍紧我绵软无力的身体,生怕我不信似地,继续说:“我问过很多医生,这种病发展到这个阶段,手术化疗都没用,只能等死。不过,他贵在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只是你权衡利弊的结果,所以把你托付给了我……”
“你他妈也只是我见色起意的产物!少跟我玩上个世纪烂大街的绝症梗!我就算嫁给狗都不会嫁给你!”
我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再次甩开纪河,夺过他手里的诊断书和车钥匙,踉踉跄跄钻进他那台骚粉保时捷,心急如焚地朝医院开去。
我想听医生告诉我,诊断书是伪造的。
只要林川忆不会死,哪怕他把我的证件交给纪河、跟我说那些下流话、在我酒里下药,纯粹是因为不爱我,也没关系。
只要,林川忆,不会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