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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高超的手段,足以让这个男人是非不辨呢,原来也不过是笃定了她不会开口解释罢了!
是,她不会开口去解释。
现在的她,只想求寻一份公平,求一份自由。
她不欠谁的,凭什么她生来就要做何暖‘药’?
可这自由,好求么?
何瑾转过头,看着一旁虎视眈眈盯着她的婆子。
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又饮下一碗难以下咽的药,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她终归是发烧了!
许是急火攻心,许是眼睁睁看着自己挨的那两刀受了惊吓,第二日便发起了高烧。
头痛欲裂,脑袋昏昏沉沉,像是置身与一处火炉中。
艰难的睁开有些发沉的眼皮,首先对上的便是邱子谦那张铁青的脸,以及渐渐清晰的咆哮声。
“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知不知道夫人今天还要用药?要是夫人有个三长两短,看本公子怎么收拾你们!”
那两位婆子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她手上缠着的布已经被取了下来,露出那两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一夜了,伤口还在浸血,冒出一串串血色的小水泡。
手腕上被搭上一条帕子,洗净手的大夫正在给她号脉。
“大夫,她怎么样?今天还能放血吗?”
邱子谦看向诊病的大夫,焦急的问道。
“只要退了烧不影响放血,只是这位姑娘服药有许多禁忌,有一副她能用的方子,就是……”
“就是怎么样?”
“属虎狼之药,对身体伤害极大。”
“无事,只要能退烧不影响放血为我夫人疗伤便好……”
何瑾闭上了眼睛,心底一片凉薄。
但愿这只是一场梦!
那药还是被喂了下去。
何瑾很清楚她反抗不得。
邱子谦有的是办法让她以后不再反抗。
不愧是虎狼之药,喝下去只短短的一刻钟便退了烧,精气神马上就上来了。
仿若适才那一病是错觉似的。
大夫又诊过脉,点点头道:“可以了!”
“您辛苦!”
邱子谦送上诊费,将大夫送了出去,不多时转回,挑开帘子便对上一双充满惊惧的眼。
那双眼明明满含惊惧,却还撑起一份坚强,明明怕到极致,却又努力的隐忍着那份惧怕。
邱子谦心头划过一抹复杂的情愫,拿过刀,在点燃的烛火上烧了烧,朝何瑾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