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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娜,他问珀斯卡可否分得清楚。珀斯卡说,这有什么难嘛,安妮身边的就是安娜啰。”
这一次,珀斯卡的父母都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待静怡要返回巴黎时,这对夫妻很舍不得,他们开车将她送回巴黎的寓所,再三请求她一定要常回去探望,没有静怡,他们不知如何面对儿子离去后的日日夜夜。
静怡保证一定常去。她说她已经习惯返回那里,有种回家的感觉。她的话让珀斯卡的父母红了眼圈,那位母亲哭出了声。静怡没想到努力了一周却在最后关头前功尽弃,她很懊恼说错了话,让他们两个泪落如雨。正不知如何挽回这个局面时,珀斯卡的母亲上前将她抱住,不住亲吻她的额头,说:“请以后将那里当作你的家。”
静怡信守诺言,她还若珀斯卡在世一样,只要有空即乘车探望。这对夫妻对静怡并不是特别热切,没有太多的客套,可是平淡中尽是真诚的关爱。这让静怡很安心,与他们相处时,恰似重返十三岁以前父母常伴左右的日子,这种感觉带着熟悉的温馨将她重重环绕,她满足的几乎落泪。若此时静安与叶飞能坐在她对面,她以为幸福就此圆满。
珀斯卡的父母想得很周到,他们利用工作之余在顶楼给静怡开辟了一个专有空间,那是一个套房,外间是工作室,有裁剪台,全套的缝纫用具,一台功能强大的台式电脑,无色彩偏差的高精度打印机,内室则是静怡的卧室,配有独立卫浴。
即使他们如此盛情,静怡也不轻易在他们家中留宿,她宁愿费时费力的坐城郊快线返回巴黎,再累也不怕,她只怕与叶飞错过。
收到叶飞的短信后,静怡先去看那株玫瑰。它长高了一些,枝繁叶茂,根本看不出它生过一场病。按那位园艺师的话来讲,这只是玫瑰种属的一种常见病。可当时静怡如临大敌,抱着它四处求助,不厌其烦的询问所有认识的人,可每个人各有见解,静怡听得一筹莫展,不敢轻易尝试,她害怕将这株花治死。
终于有一日,通过各种关系见到这位园艺师,他在工作棚里翻出一袋药物,要她按剂量化在水中,每日浇一次,大约一周后,玫瑰即可恢复从前的勃勃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