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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百姓随意讨论皇家的是非吗?最多我被皇后娘娘叫去训诫一番或罚抄女戒,可二哥你可是阮家的二少爷,代表的是阮家的颜面,成日里嘻嘻哈哈无所事事成何体统?”阮寒烟从小就帮着院长和其他义工带孩子,对这种劝诫的话几乎是信手拈来。
“阮寒烟,我可是你哥哥,别学娘亲的语气来压我!”
“我只不过是为了阮家着想,还有,我现在很累,我要睡觉!我,不要骑马!”见阮思荀还不肯乖乖反思,阮寒烟懒得跟他计较,现在她只想回到什么禅房,那些来来往往的人的视线真的很让人难受,再者,她还要冷静下来怎么摆脱现在这种困局。
看似死局的棋盘,要怎么做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阮寒烟绕过他,提起裙摆就离开,翘梅和翠竹行了礼也紧紧跟在后面,独留阮思荀站在原地。
谁也没有发现不远处的树枝上隐藏着一个人,他看着阮家兄妹前后脚离开,才灵活的从树上下来,快速离开来到太子的休息处将刚才所听的事情一字一句告诉太子。
“太子殿下,这阮家三小姐是不是该防。”站在身旁的侍卫听了这些后担忧上前,小心劝说道。
“为何要防?孤瞧着她有些可爱,能说出这番话看来孤的这位太子妃估计在那场火势中把脑子烧回来了,对了,说起那场火,知道谁干的吗?”
“上官咏柳,兵部尚书嫡长女,平日里与阮小姐最是要好。”
“呵呵。”听了这话赵璟低笑出声,“要好,只怕仅仅只在表面吧,上官大人可是生了一位好女儿啊。”
“太子不打算帮阮小姐讨回公道?毕竟……”
“毕竟她好歹也是孤的未婚妻?”赵璟将侍卫不敢说下去的话说完,走到窗前看着还未开花的寒梅树,未到寒冷的冬天,梅树此时并未开花,只有郁郁葱葱的满树叶子,这树长得茂盛,有枝叶已经透过窗户窜进屋子里,赵璟折下一支细细看,过一会才继续说道,“这株梅树我养了两年,好不容易今年看着是能开花的,若是我这土要种一株芍药而砍了我精心培育的梅树,那岂不是太得不偿失了,芍药看上去是风华绝代,但若是要应对风雪,到底不如梅花。”
“太子的意思是?”
赵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