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上的阴霾笼罩的消失殆尽,乌云密布!
“说啥呢!”景三平脸上明显的有些挂不住。
“双双,我看说的没错。年关不回,中秋不回,偏偏等到拆迁的最后一刻回来,这还不明显吗?我看就是有些人企图不明,心怀不轨!”
要说这华玉荣是指桑骂槐,那还真是说错了,她尖目直视景天兄妹,哪有收敛之意!
“够了!你俩臭娘们,再说,信不信我抽你俩!”
景三平怒声而斥,再怎么说,景天可是自己大哥的儿子,俩娘们这样说着实有些羞辱!
“婶……”景天刚想开口说,就被华玉荣打断了。
华玉荣一脸凶相,尖嘴猴腮,大手一抬,指着景三平,怒吼:“你个老井盖,还敢抽我!来,给你一百个胆子,你敢摸老娘一下试试!”
景三平脑袋上有些秃顶。
“你……”景三平也恼了,“你这娘们,今天我要不好生修理你,我就跟你姓!”
景三平这人平日里十分老实,也经常隐忍,但是今天这娘们确实破了自己的底线!
眼睛往四下寻了寻,突然瞅见院落处置放着一杆铁锹,当即便站了起来朝那铁锹走去。
华玉荣一看,顿时大惊失色:“老井盖,我看你敢!”
景三平现在还哪能听得进这句威胁,方才的恼怒加之往日的隐忍,都在此刻爆发了!
眼看景三平这是红了眼,景天怎能坐视不管?
身手矫捷,一个箭步便踏到了景三平面前,强劲的手臂直接揽住了他:“叔,您可不能冲动啊!”
“景天,你别管我。看我不修理这臭娘们。三天不打,上墙揭瓦!”
景天听了没有回应,而是直接将头转向了华玉荣,解释道:“婶婶,刚才你和双双可能真是误会了。我从来没想要拿过一分的拆迁款!我刚才的意思只是想吃完饭去那俩屋子看看我父母的遗像,绝对没有其它意思!”
景天说得真切,但个个字却如同一个个嘴巴子扇在了华玉荣脸上,十分疼痛!
景三平让景天松开了手,怒瞥了眼华玉荣,只得无奈一声长叹!
接着便是大臂一甩,直接把那铁锹扔回了远处。便缓缓走到屋前,拿起搁在窗台上的那杆青蛤蟆旱烟,直接倚着墙蹲在了屋前,默不作声的开始闷抽起来。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