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开不起耀达的房,也不会留下这一万块钱“抚恤金”。
我揉酸了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那男人姓谁名谁,印象中只记得那男人轮廓挺帅,而且特别地拽。
就这样莫名被人戏耍了,怎么想,心里怎么憋闷。
这件事我不可能就这么和寥小杏算了,我给梁河的微信发了一条:“你给我等着。”
这女人,竟然发了个血淋淋的尸体图片来恶心我。
我在家躺了两天,这口气还是没捋顺。
人落魄了,阿猫阿狗都敢欺负到头上来。
要不是我老爸安北没犯事儿进了号子,我现在犯不着这么窝囊。
我老爸安北,当年是椒江七号码头赫赫有名的“船老大”,码头上大半的运沙船和捕鱼船都听从我爸的指挥。
七年前,我爸摊上大事,被判无期。
我家的天,就这么塌了下来。
思前想后,我打电话给了我从小到大的哥们棒子。
我和棒子打小在码头上混大,关系够铁。
我爸犯事之后,多亏他父母的照料,我才念了医专,毕业后在一家医院做药剂师。
棒子帮我叫了一帮人,我们直接杀到朗廷开了包厢,点名让寥小杏来。
寥小杏被我绊了那一脚之后,孩子没了,豪门梦也碎了,如今只能干回老买卖。
我们点名后没多久,寥小杏就顶着一张疲惫的脸,风情万种地出现了。
一看到我,她顿时脸就绿了,转身刚想走,棒子让两男的架住了她,把她拖到我面前来。
我懒得多说废话,直接让棒子灌了她半箱酒,再让她给我们表演她的拿手绝活“吞拳”,最后再跪地给我磕三个响头,这件事就算完了。
我们本来玩得很嗨,冷不丁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穿着黑色飞行夹克衫、黑色九分西裤、剃着小平头的帅男人,带着一票人闯进来。
这男人很面熟,乍一眼看有点像明星,好像在哪儿见过。
棒子本来笑得正欢,一看这男的,笑容一下就僵了,下巴一开一合小声说:“安雨,是苏辰。”
这名字我知道。
苏辰,椒江最有名的富二代,传闻家里在外地办企业,就他一根独苗。他独自一人,在椒江守着数十套房子和数十间商铺,光靠租金就可以月月挥金如土。
椒江第一辆兰博基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