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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浅淡的颜色,我却贸然穿着红色出席,莫不是太过抢了她们的风头,太过显眼,怕是容易招惹祸端。”
“是是是,”如嬷嬷连连点头,“还是宁姐儿想得周到。”
“倒不如穿了这件,”谢怀宁选了一件最不起眼的浅黄色的夹袄子,又将另一件打过补丁的白色长袖叠起来,“用袄子遮住这长袖胸口上的补丁,便也看不出来了。”
“太薄了些,晚些会着凉的。”杨氏咳了几声。
“那便带上披风便是,”如嬷嬷收拾出一件带着碎绒的旧披风,“虽是旧了一些,倒是也看不出来。”
谢怀宁打扮干净,唯独脚上那双棉鞋没得换的,便是将裙摆遮了又遮,看不出来,才随着来通报的大丫鬟珍珠一同过去,珍珠是主母身边的人,此次亲自来请自己,必然是有话语要交代。
“来的公子少爷和姑娘们听说侯府有九位姑娘,数了数,便是差了姑娘这一位,便是好奇,本不需姑娘露面,只是琼宁郡主刚好来了,听说姑娘的姓名中也有宁字,便是提出想要见一见,琼宁郡主何等显贵,她想要见,侯爷自然是要应允的,只是待会儿到了席面上,姑娘只管说今日晚到了宴席,是因为病了,莫说其他的便是。”
谢怀宁明白了,原是这主母想要面子,又不想失了里子。
“珍珠姐姐,但是……”谢怀宁刚想问了仔细,好随机应对,珍珠却厉声道:“没什么但是的,九姑娘只管记住奴婢的话便是,可明白?”
“明白。”谢怀宁点头。
还未走到宴席上,便是听到欢声笑语从前厅传来。
“今日侯府真真是气派,这些个彩灯谜语,怕是过年才能见得到的情景,今日却还能在立春后见到,着实不简单。”一俊朗公子举杯笑道。
这公子虽是笑着说的,可旁人听着,总是觉得这小公子是在嘲讽靖武侯一介武夫,不懂这些高雅的东西,举办宴会,为图热闹,竟然连过年的彩灯都拿出来装样。
说话的是荣国公府的嫡幼子舒公瑾,他一身华服端坐,是出了名的不解风情,这京城里头多少女子想要近一近舒公瑾的身,却总是会被舒公瑾三言两语给打发了,颇失面子,可是当今的荣国公是太后嫡亲的侄孙,荣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