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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痛得脱口喊疼,狠狠地瞪了眼温声晚。“你干什么!?”
“一直打到你道歉。”温声晚面无表情。“我伤你多少,就医你多少。”
“再伤我就再医好你,有一口气在我就救活你。”温声晚身后冰蓝的剑钲然相应,猛地弹出剑鞘。
白月光哑然,他是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人。他看着温声晚唇珠柔软一开一合的嘴,一股狠劲突然涌上心头。“那你来啊,只要你不嫌麻烦。”
温声晚说到做到,长剑一闪,白月光手臂就多出来道狭长的口。白月光闷哼一声,咬牙憋出一个酒窝。“都说青丹阁医术高明,今日我就要见识一下了。”
温声晚一把拽过他的手臂,碾碎一颗丹药涂于伤口之上。“道歉。”
白月光感受着手臂上的蛰痛,摇了摇头。“不。”
温声晚不再作声,将药熟练涂匀之后,起身又是一道剑光落在了白月光的腰侧。
“道歉。”
这道比刚才手臂上的要重许多,白月光痛得眼前发昏,眼前的温声晚化成了一团模糊的灰蓝。“……不。”
温声晚俯身扶住他,迅速将他腰间的伤口止血。白月光感受到他的力不从心,突然用尽剩余全部力气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半昏半死间就是不松口。
温声晚痛得身形一顿,涂药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后来的事情白月光也已经记不清了,醒来时盛今岁正坐在自己身旁,满脸愁容。“青丹阁那个弟子也受了重伤,师父知道了之后大发雷霆,他说你伤好了就要去思过半年。”
白月光静静听罢,挣扎着起身想数自己的伤口,张口嘴里却弥散着浓重的血腥。
他一愣,冷冷地笑了出来。总有一天他会依次还了这身上所有的伤,仅仅这一口当然远远不够。
*
温声晚望着沉静的夜空,思衬着刚刚客栈里这精怪来得甚是诡异,耳边却传来怯怯一声。
“爹爹。”
客栈门里立着个矮矮的小人,六七岁的样子,玉雕粉琢的脸蛋,眼神却木木的。她穿着白色的厚袄裙,领边绒绒的,给她穿衣的人似是怕她着凉,外面又裹了件梅子色的外袍。
与穿着的细致相比,小人的发髻就显得无比随意了,只是丑丑地揪起了两个小团。她瘪了瘪嘴,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