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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的机会,听闻他不近女色。
听闻他
我置身会场之中,却在人群之外,望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靳夜浔,阔别经年,别来无恙。
裴少欢挽着他的手从我的斜对面走来,不知是谁捅到了我的腰窝,我惯性的前倾,托盘上仅剩的一杯红酒不偏不倚的泼在了靳夜浔身上。
“啪嗒——”,高脚杯碎裂的声音像是一枚炸弹,朝着人群肆虐开来。
空气突然安静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就连笑容温婉的裴少欢也愣住了,靳夜浔如墨玉般的眸子缓缓的扫向我,无波无痕。
我的心咯噔一声,连忙撇开头将托盘夹在腋下,而后从口袋里扯出了方巾将他胸前的酒渍擦去,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手滑,慌张的我竟将他衬衣的两个扣子给扒了开。
终于,他那双无波痕的眸子氤氲上了点点的怒气,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足够将人冰封三尺。
裴少欢漂亮的桃花眼死死的盯着我,恨不得将我看出千疮百孔的样子,但是碍于靳夜浔在场,她不好发作,只好强忍着怒气保持美好的形象。
会场上传来不少倒吸凉气的唏嘘声,从前的我都没怕过靳夜浔,现在也没在怕的。
我硬着头皮抵抗他周身骇人的气息,强行镇定的回望他,丢了方巾慢条斯理的将他的扣子系上,然而就算我伪装的再好,还是抑制不住双手的颤抖。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我才对上他的眸子懊恼道:“靳少,真对不住,一时手滑。”
还未等到他或者裴少欢发话,我就拿着托盘落荒而逃,大家似乎还沉静在刚才的震惊中,没人阻拦我的逃离。
我躲进了卫生间了,反手就关上了门,走到水槽边不断捧起凉水泼向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方才的伪装轰然倒塌,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无力的扯动唇角,却比哭还要难看。
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他已经失忆,再也记不得你了。
我收拾好了心情走出洗手间时,我愣了一下,靳夜浔倚靠在外边的墙上,灯光昏暗,他垂放在身侧的手指间有一点红色的火光。
我皱了皱眉头,什么时候他也抽起了烟?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深邃的眸子里暗潮涌动,随即掐灭了手中的烟朝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