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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呐,看不出这小子不仅是富二代,马上还要成为拆二代了。
何仙山不知从哪里摸了一片口香糖嚼起来,嘴里哼着小曲儿,开车也稳当的很。
歌声很空灵,有一段没一段的,匡伊楠手指轻扣着自己的大腿,有点想说什么的冲动,但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匡医生多大啦?”像是看出了匡伊楠的尴尬,何仙山开口问道。
“今年28,你呢?”
看样子应该不大,何仙山笑了笑,“我24,比你小4岁哦。”
24岁的包工头,很少见呐。匡伊楠眼露好奇,“女孩子干工地不累吗?”
何仙山摇摇头,前边是一个红灯,她停下车,心里想了一会儿才道:“想知道我为什么干这行吗?”
“嗯。”
“不告诉你,你知道我叫何仙山就行了,咱俩又不处对象,知道那么多干嘛。”打小在工地上混的何仙山对人其实有很大的警惕性。
闻言,匡伊楠笑了笑,他即使相亲,相亲对象也不可能出现何仙山这样的,可能他从未接触过,心存好奇罢了。
一路无言,何仙山不想和他唠嗑,男人又说不出话。
一个小时后,车停在了别墅区的门口,何仙山来过这里,曾经还想过要不要买栋别墅,最后摸了摸兜里的银子,作罢了。
打电话叫了几个附近的人帮忙把东西拿下去后,何仙山就开车离开了,匡伊楠来不急喊她喝口水,女人就急匆匆地赶回去了。
再见面时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匡伊楠刚查完房准备回办公室,还没上电梯,就被旁边的护士扯过去,“匡医生,急诊那边缺人。”
一路小跑赶过去,没进门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沙哑低沉却暴躁。
“嚎个鬼啊,我告诉你,等你出院了看我不找人把你打进来,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踏进门,就见何仙山躺在病床上咒骂着旁边床上奄奄一息的大汉。
大汉脑袋上开了一道口,鲜血止不住的流,女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脚脖子上插着两根钉子,说话的语气越来越虚弱。
匡伊楠走近她,俯身掰过她看大汉的脸,阴沉不耐。
何仙山吓了一跳,见到熟人,刚想开口,还没说话,匡伊楠松开了手,眼露凉意。
“匡医生,我脚严重吗?”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