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门政一眼,颤颤巍巍地跪在那三个旁边,“奴婢夏儿叩见皇上良妃。”
凤浅“咦”了一声,眉头一挑,这戏好看了。
方才那场春宫,虽然没能把人看得清楚,但形还是看清了的。
刚才要给西门政生儿子的,不正是刚跪下去的这个。
只不过一这会儿的功夫,这美人的衣裳已经穿齐整了,不过想来是才被弄醒不久,有时间穿衣服,却没时间理头发,头发还是颠鸾倒凤后得乱。
随着凤浅的这声‘咦’,夏儿灯丝捏出来般的身子又是一抖,西门政脸色也又白了一成。
良妃是西门政的姑姑,这府里出了事,她既然来了,也就该她挑起担子来,竖了眉头,冷道:“你们不在少奶奶跟前服侍,都去了哪里?”
本来夏儿年纪最大,是四个丫头中的管事的,但她这会儿,哪敢开口。
冬儿只得道:“我们本是在少奶奶灵前服侍的,但……”她害怕地偷睨了西门政一眼,才接着道:“但国公爷来了,说要给少奶奶多烧点纸,只留夏儿一人服侍……”
良妃冷眼看向夏儿,“既然如此,为何本国公唤人,却是你最后进来。”
“我……”夏儿脸色刹白,哪敢说实话,磕头下去,“奴婢该死。”
良妃审这几个丫头,不过是拿这事开个头,哪能真在这些小事上叽叽磨磨,重哼了一声,声调一转,柔了三分,和颜向凤浅道:“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与皇上和本宫听,皇上自会与你做主。”
凤浅才穿过来,对这些人一无所知,哪能乱说话,但想着灵堂上的事,却禁不住心酸,道:“我要回家。”
她虽然不知镇南王府是怎么样的,但这鬼地方,她是不愿再呆。
西门政一张脸更白得没了颜色。
良妃怔了一下,和皇帝交换了个眼色,柔声道:“你已经嫁给了政儿,就算要回娘家,也得过几日回门。”
凤浅道:“我与他没有拜堂,自然可以回去。”没拜过堂,当然不能算成了亲。
哪有两国定下的婚约,还有小儿女自己悔婚的道理?
良妃的侄儿被人当面悔婚,脸上有些挂不住,“既然出了事故,这堂重拜过就可以,怎么能闹着回家去?”
凤浅冷笑,“如果良妃遇上这样的事,这堂只怕也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