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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叔,这玉牌典当得了多少钱?”锦姝只是玩笑之言,也不客气的收下了这“定情信物”。
康廷手里茶杯抖了抖,心里想到自家的玉牌多少权贵的眼馋之物,这姑娘……
“也就几个铜板。”康廷随意说着,有些害怕这玉牌真的进了当铺。
他的颤抖,锦姝看得清楚,别看这人一脸人畜无害,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是真的牛。
“胡闹,还不把这玉牌还给康叔叔。平日里不知天高地厚就罢了,如今居然这般不识礼数。”
还没等锦姝继续纠缠康廷,赵驰就杀了出来,话语严厉斥责锦姝。
见眼前之人不过二十七、八,玉面华服,横眉怒目瞧向自己,又直接在外宾面前开训,锦姝推断这人多半是原主的亲人,却不知具体是谁,不敢妄自称呼,只得埋下头,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康廷连忙解围道:“赵兄不必教训锦姝,赠玉牌于她,只是防个万一。”
赵驰连忙摆手:“康家玉牌何其尊贵,怎能这般就给一个小娃娃。”
康家医术技压群芳,无论主家还是家族分支皆凭着本事名满于世,天下之人上至皇宫贵族,下至贩夫走卒,谁没个头痛脑热,但凡得了重病,又有几人不会想起康家。
再说康家之人妙手仁心,多年救人不计其数,施恩不求报又是康家家训,那些人欠着康家人情的达官显贵,一心就求着借着还恩的机会与康家结交,就是苦着没有门道。
这玉牌是康家的信物,见玉如见人。先不论那好玉难求,光是这其中的寓意已是不凡了。
见赵驰神色如此不安,康廷为打消他的顾虑,道:“要是鸣卿健在,我与她的孩儿也就比锦姝小个几岁。昨日见着锦姝,我觉得与她有缘,不忍她年纪轻轻断了以后的生路。”
锦姝立着耳朵偷听,正为他是个鳏夫而窃喜,哪知康廷的后半句是:“她这身体需要一直调理,以后她大了,见面也没有那么方便,不如认她为义女,以便日后为她诊病。”
锦姝听着这话,该轮着她颤一颤了,这算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与锦姝截然不同,赵驰内里欣喜若狂,面上却镇定自若,道:“贤弟如此厚爱,小女何德何能?”
是了,这人是身体原主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