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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着小曲儿,似乎心情不错。
温惜正要说话,却猛地看到他左手带着一枚戒指。
她呼吸一滞,认出了那是昨天锦盒中的。
蓦地,她脸色一阵苍白。
“回来了?”沙发上坐着的盛卿寒听到了动静,将视线转向玄关处,“登记处过年有值班窗口,明天去办离婚证。”
温惜嗓音有些发颤:“怎么这么着急?”
闻言,盛卿寒难得好心情地扬了扬薄唇:“既然是你送给我的新年礼物,当然要趁早。”
温惜心头闷了一下,手中装药的塑料袋被她紧紧攥住。
听到窸窣声,盛卿寒皱眉问道:“你手里拿着什么?”
温惜微愣,下意识藏至身后,蓦地想起他看不见,又拿了出来。
“没什么,一些清热降火的药。”
“大过年的吃药,晦气!”盛卿寒说着,起身准备上楼。
临到温惜身侧,一阵香水味萦绕而来。
她敛了情绪,忍不住问道:“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盛卿寒微顿,随即冷声:“我说过我的事……”
“我有权关心自己丈夫的行踪。”
生平第一次,温惜打断了他的话。
这三年来,他的冷嘲热讽她可以忍受,他的目中无人她也能承受。
可那个锦盒却成了击垮她的利剑。
盛卿寒顺着声音朝温惜靠近,随后暗哑低语:“我不想告诉你,你满意了吗。”
说罢,他扶着栏杆上楼梯。
温惜一阵眩晕,连带着头也如针扎般刺痛。
她连忙抱紧脑袋,想缓解那抹疼意。
盛卿寒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痛苦低吟,心底一紧:“你怎么了?”
温惜刚要说话,鼻子突然一热,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滑落。
她有些慌乱地抬手抹去,仰头看着盛卿寒俊朗的脸庞,和无光的眼眸。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爱至骨髓的模样。
“我好像生病了。”温惜哽声道。
她卑微地祈求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对她的担忧。
但是没有,只有无尽的冷漠。
“别装了,没意思。”盛卿寒转过身继续上楼。
他唇角勾起一抹不耐,觉得自己刚才的愣神有些荒唐。
他是疯了才会相信那个女人说的话。
生病?不过是她又一次抗拒离婚的幌子。
就算是不治之症,明天这婚也得离!
温惜又一次看着盛卿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