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摆摊呢……”他们人都走了，顾晚歌才有机会把后半句话给说完。
片刻后，顾晚歌在司衍的房间里走了一圈，这个束阴阵是物件当媒介的，她现在只能看得出来这里面有阵法，但是这个媒介是什么东西，她不知道。
顾晚歌从包里拿出香烛，去她的房间给祖师爷上香。
沈月依刚好煮了糖水准备给他们送去的，见顾晚歌进了她的房间，便跟了过来。
一见这香烟缭绕的，沈月依着急的说道：“晚歌，你在房间里祭拜祖师爷？”
顾晚歌一脸歉疚：“妈妈，我知道现在好多人都在用那种无烟的香烛，可是那东西，祖师爷不喜欢。是不是熏到你们了？”
“才不是。”沈月依将糖水放好，“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妈妈不是说了，让你把这里当成你的家。你要祭拜祖师爷没问题，妈妈找人在后院给祖师爷修一间小庙都行，你在这里祭拜，熏到你了怎么办？”
顾晚歌心里一暖，对于平常人来说，她的这些举动已经够奇奇怪怪了，但是没想到沈月依居然完全不怪她。
“我从小就是在这些香烛味下面长大的，闻不到了还不习惯。”
沈月依心疼的看着她：“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你放心吧，祭拜讲的是诚心，祖师爷不会怪罪的。”
沈月依突然发现，祖师爷跟前的香炉好像有点眼熟。
这不是……
司衍最喜欢的笔筒？
她记得应该是不久之前，司衍托人从国外专程订制的，只是还没来得及用上就出了事。
顾晚歌顺着沈月依的眼神看过去：“妈妈，我一时之间没找到合适的香炉，看到这个还挺合适的，就拿来用了，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没事没事。你喜欢……哦不，祖师爷喜欢就好。来，妈妈给你熬了糖水，过来司衍的房间喝点。”
这天晚上沈月依跟顾晚歌说了很多话，有些话她还能接上一两句，有些话她完全听不懂。
后来她算是明白了，其实沈月依是想说给司衍听。
可是，她又很害怕司衍的完全不回应。
顾晚歌这才想起来，还有两天司衍就应该要手术了。
沈月依是明明知道司衍的手术成功率很低，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决定手术到底是错还是对。
可她还是想给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