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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若无的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想不到冥冥中发生了这么多变化。
月贵妃将自己女儿的神情看在眼里,意味深长地说道:“而且,我来时听说,清淮王已于前日进宫,消息却隐瞒至今,当中意味值得咀嚼……”
天华回过神来,流转的眼波渐渐露出一丝森然寒意。想到那日宴会上清淮王对那人的处处维护,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油然而生。她狠狠地道:“就算皇叔真为她撑腰又怎么样?只怕到时候捅了娄子,皇叔还是保不了她!”
一直在旁边不动声色地看着天华公主和贵妃娘娘神情的宝茶,心底划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正在这时侯,月贵妃的目光突然向他这方向扫来,宝茶猛地心跳加快,不可抑制地感到胆怯。
天华眯眼看了看他:“母妃还记得吗?宝茶,早先跟过女儿。”
“我知道,”月贵妃说,“后来你把他送给君玉绾母女,前几天他又投奔了你来。”
天华笑:“正是呢。母妃认为他可是真心?”
宝茶觉得自己的冷汗都快滴下来了。
月贵妃悠然地看着天华:“为娘的自然相信你用人的本事,不过还是要小心。快刀固然好,用得不好了,也容易割伤自己的手。”
天华笑若鲜花盛开,欢愉地道:“女儿自当小心。”
御花园旁是一座长长的廊桥,架在湖水碧波之上,巧夺天工,远望去清丽雅致。
此时,桥上徐徐地走过一人。此人眉若远山,眼眸如画,目光深邃似秋潭,身穿锦袍,玉带垂腰,头发柔软如瀑布,束发的丝带飘在身后。
当真是人如画中人。
在桥另一头,沈茗赋也正悠悠地漫步而上,蓝衫隐现于低垂的柳条间。
微微抬头,两人不期而遇。沈茗赋声音清雅:“王爷。”
另一个人微微颔首,也笑着称呼:“沈相……”这正是清淮王。
沈茗赋微微点头,侧了侧身让过清淮王,继续朝前走去。忽闻身后悠然的声音道:“听闻沈相得圣旨御批,可以自由出入宫掖,可有此事?”
“臣确然奉旨,”沈茗赋清澈的双眸蒙上一层疑惑,“王爷为何问起?”
清淮王微笑,眉梢间自然地流露出一股卓然风采:“没什么,只是本王自小远赴塞外,回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