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怪异的姿势反抓着房梁,而她的眼睛正狠狠的盯着我爷爷的眼睛,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奸笑。
“嘻嘻,嘻嘻。”
而她的嘴就像个大缸一样,圆圆的张开,里面全是黑乎乎的瘀血,继续在屋子里发出怪异的奸笑。爷爷看了看门梁上的符纸,心里也是一阵阵的觉得发凉,唉,看来今天是天要亡我啊。
原来由于义庄的看护几个月前病死后,义庄早就没人来了,而那符纸早就被风雨摧残的只剩下一小部分留在上面了。
此时女尸已经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脸上依然是一样的怪笑,依然是那个怪异的姿势缓缓的向我爷爷趴了过去,此时我爷爷心里也是暗道不妙,却不知从哪里生出来一股气,抓起地上的椅子就朝女鬼的头狠狠砸了过去。
椅子“彭”的一声,化从一堆残渣,而女尸却像没什么反应一样继续朝我爷爷跑来。手背朝下,脚踝似乎是断了,在地上拖出了长长的一串血痕。
这更让我爷爷心里的寒意更盛,身上也再使不出一分里,倒在了地上,看着女尸一步一步的向自己爬来,嘴里还不停的冒着黑色的血,我爷爷此时已经认命了,缓缓闭上了眼睛,遇到了一个怪物,这番命必休矣!
突然咔嚓一声巨响,我爷爷睁开眼睛,只见刚才在咫尺之间的女尸已经倒在了一片废墟中,旁边一个身穿中山装的男子左手里握着一个黑色的东西,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把白晃晃的刀,刀正插在那女尸的脖颈处,男子把刀了拔出来,刀上并未有任何血痕。
男子站起身拉起了我爷爷,架着他一路往山下走去,等到我爷爷家,才给我爷爷讲了他的来历,只说自己姓张,让我爷爷叫他张先生就可以了,也是一个盗墓贼,只是手里功夫比我爷爷好就是了。其他的他没说,也没人问。
在这位张先生的帮助下,我爷爷开了一家古董店,张先生下地倒斗,我爷爷管生意,又不要一分钱,只是够个烟酒钱就行了,连衣服都一直是那件中山装,到我十七八岁了,这位张先生仍然穿着那件洗的发白的中山装,直到我买到了跟这件一模一样的中山装,他也才终于穿上了新衣服,期间已经是将近四十年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