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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里更是光线昏暗，潮湿的空气里还夹杂着各种难闻的味儿，稻草里细细碎碎的声响，像是有什么在爬动。
“老鼠！娘，是老鼠！”言若晴吓得花容失色，“我不要在这里，娘，我不要在这里！”
叶姨娘搂着她，不停安慰：“晴儿别怕，没事的，有娘在，不会让你受伤的。”
“娘，怎么会这样？你明明说……”言若晴咬住嘴唇，眼中不甘，“娘，你不是说要让言思柔求死不能吗？为什么会变成素云那个贱婢？”
叶姨娘目光冷厉：“是我低估了那个小贱人！竟让她给逃脱了，这次算她走运！”
“娘，”言若晴眼中浮现阴毒的笑，“她走不了运。”
叶姨娘狐疑：“为何？晴儿，你做了什么？”
“娘，她当街扒我的喜服，让我丢尽了脸，我怎么可能放过她？
可笑她现在还以为她是战王妃，真就能为所欲为了？我看她用不了几天就得一命呜呼！”
“我在那件喜服上，悄悄下了毒。”
言若晴声音饱含恨意，“她一定会死，一定会！她早中毒了。”
叶姨娘脸色微变：“你哪来的毒？”
“就是……”
“快说！”
“娘，你不要这么凶嘛，”言若晴嘀咕，“就是你梳妆台底下那个小盒子里的。”
叶姨娘眸子一缩：“你……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拿的？还有多少！”
“没了，就那么一点点，”言若晴撅着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怕什么？”
“你知道什么？那毒……”叶姨娘咬牙，“这件事情不许再对任何人提起，明白吗？就当做不知道，听见了没？”
言若晴不情不愿：“哦。”
“我真是把你惯坏了……晴儿，娘要你手上干干净净，不要沾染这些，以后这种东西不要再碰，记住！”
言若晴看看四周，又怕又想发脾气：“娘，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府尹要是审我们怎么办？会不会用刑？”
叶姨娘语气坚定：“不会，京兆府不会晚上审人，明日……我们很快就能出去。”
“真的吗？”
“嗯，”叶姨娘轻声安慰，“你爹会想办法的。”
言若晴放下心来，叶姨娘垂眸，言运程想不想办法她不知道，但有人会想办法的。
言运程的确心急如焚。
但他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