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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后背发凉。
“那你好端端说什么股份……还百分之十……给不给的那都是我们自家的事,跟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姜晚音回答:“一旦傅时渊醒过来就是傅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傅二叔给自己的侄子股份也是理所应当,怎么,你不愿意吗?。”
这话好似一下子戳到了傅二叔的痛处。
“等他醒了再说吧!”傅二叔语气有些生气,“别等会儿你这么狂妄,最后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当然会醒,所以我们必须把丑话说在前面。”她又问,“所以,你是不愿意吗?”
魏淑文想说什么,被傅清雨一把拉住,母女俩对视一眼,都看向傅二叔。
傅二叔被姜晚音弄的哑口无言,在魏淑文和傅清雨的注视之下,最终咬牙答应:“好好好,给就给!”
但心里免不了给自己打气,呵,就算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又能怎么样,这小骗子根本治不好傅时渊!
姜晚音点点头,不再理他,转头进了傅时渊的房间。
治疗的时间足足经历了一个小时,治疗之前姜晚音故意清了场,一是不希望傅家二叔在耳边聒噪,二是在这其中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人和傅时渊的气运是相投的。
治病这东西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若是风气不对再好的药也不能除病。
结束之后还没拔针,一直在外面通过一条缝隙观察屋内的傅二叔等不及,一把推门进来。
傅二叔趴在傅时渊的脸上仔细看了看,见他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顿时松了一口气,接着对着姜晚音破口大骂:“我就说你是个骗子,你不是说可以治好时渊吗?怎么现在还是一动不动的!骗子!滚出去!”
魏淑文也走了进来,见如此情形不免失望。
最是难过的是傅清雨,因为对姜晚音抱的希望太大,当场气的眼眶都红了。
“你不是说,可以治好我哥吗,这……”
傅清雨说话期间,傅二叔已经叫了两个保安进来。
“就是她,这个江湖骗子在我家胡作非为,快把她赶出去!”
两个保安立刻上前:“这位小姐,请您停止手上的动作跟我们出去!”
姜晚音不为所动,淡定地把扎在傅时渊手臂上的针拔了下来。
保安见她不理人,便准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