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的名,你是疯定了。”
靳容不相信严谨会这么做。
施羡告诉他,“我听到你那娘娘医生说,你的头脑本就异于常人,不然的话,也不会连男人都没有就想当圣母生个孩子出来。他说,像你这样的人,到今天才疯已是奇迹了。”
“不可能!”
“唉,我只能说你交友不慎,被人卖了,还高高兴兴的帮着数完钞票问够不够,要不要自己再添上一些。”
“严谨不是那样的人。”
施羡撇撇嘴、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又不是我遇人不淑,随你怎样以为了。”
靳容还是不太相信严谨会那样说。
施羡见自己的话一点儿都没有可信度,自信心大受挫败,和靳容较起真来。“我的话你还不信?我有一点儿说谎话的样子吗?好,好,我现在就去把他拎来,你跟他当面对质不就行了?”
“那好,你让他来。”
话音一落,那家伙就不见了。然后不过一分钟,他又出现了。
靳容以为他真的把严谨拎着来了,左看看右看看,也只有他一只啊!“人呢?”
“不出意外的话,半小时后就会到。”
“出意外了呢?”
“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还以为出意外会是多么严重的后果,靳容放心了些。“那好吧,我就在这儿再待一个小时。”
没有意外,半小时后,严谨来了。但他没有进来,隔着铁栅栏,对她是看了又看,还东张西望的看四周,神情有些慌乱。
靳容才没闲情去关心他的神情,直接开口质问他为什么把自己送这里来关着。
严谨躲闪着她的目光,低头低声说:“靳容,你真的是病了。”
“我没病。”靳容一个字一个字的强调。
“病了,病了。”
“你才病了。”
“病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病了的。”
靳容压住怒气说:“我严肃谨慎认真的告诉的,我真的没病,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你去跟他们说,让我出去。我今天晚上还要出差,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谈。”
但她越认真,她的话却更让人不相信。
严谨很痛心的说出了靳容听施羡转述过的话。“靳容,你的脑子一直都异于常人,很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