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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齿轮和滑轮重新启动下发出的金属摩擦声,我心中一动,问五砖带没带地质勘测仪?五砖一摊手:“在欣艺哪儿,白天找着石墨矿床之后,一高兴就忘了从她那儿收回来了。”
我说五砖你这可真是在家坑父母,出外坑朋友,在多孔道的地下空间里,要是有OKM在手里不至于现在在这儿地下跟鼹鼠似的打转,咱可很容易就出去了。
五砖嘿嘿一笑:“哥们耳朵最是好使,小丫头不出点动静,咱们还拿她没辙,刚才的声音八成是启动了升降机,这一动升降机你看着哥们的,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
我干脆任由五砖头前带路,穿过一片架设窄轨的工作区,两侧通道开始出现休息区,避难室和一个个关着铁门的房间了,我心说五砖这耳朵还真是不白给。果然升降机出现在通道尽头,我用力拉下控制杆,却感到空气中有一丝异样。“五砖,你闻闻这什么味儿,我有鼻炎,鼻子不太好使,刚才有这味儿吗?”
五砖用力吸了两下:“好像……是煤气?”
我大惊失色:“你刚才扔没扔烟头?万一真是矿井甲烷怎么办?”
话音刚落,忽然感觉脚下整个坑洞都摇了一下,头上簌簌地掉下了小石子和泥土,我们两人吃惊不小,猛地一回头,一股气浪吹的我们睁不开眼,坑道里忽然明亮了起来,一团火球远远地逐渐变大,这分明就是甲烷爆炸!
甲烷的轰燃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百分之七十的矿难事故都是矿井甲烷爆炸,我和五砖差点给冲击波吹进升降通道里,跳下通道无异于饮鸩止渴,到头来还是死路一条。这时五砖一把拉住我冲进身边的一扇铁门,我反应也足够快,知道这扇铁门没有上锁被风压给顶开了,一进屋马上和五砖回身肩膊吃力发一声喊,把铁门给顶得严严实实,然后一把划上了沉重的门闫,我七手八脚地把外衣脱下来堵住了门上狭窄的窥窗,忙完之后俩人一霎虚的背靠着铁门滑坐在地,汗水把衣服都给打湿了。
这间屋子里有简单的床铺,只是破败得实在太厉害了,床也断了一条腿。我们进去的时候,地上的石灰粉早已经板结。我背后的铁门就热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