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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慌不忙的,永远不会像她那样急匆匆的,像脱缰的野马。
多少次她在下楼梯时一溜跑下来,急得她那美人似的母亲大叫:“橙橙,你小心点。”
听说是因为母亲怀她时,爱极了吃橙子,所以严生就给她取了这么一个俏皮的名字。
可是母亲不知道,她再也不爱吃橙子了,因为一想到橙子,她就想起那个男人。也是她初次上门来的时候,母亲将一碟黄澄澄的橙子推到她面前。
“橙橙,你叔叔知道你爱吃橙子,这是从澳洲进口来的,要五十块一只呢。”
她承认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么端庄正气的橙子,无需剥开它的表面,便知里面蕴藏着多汁滑润的果实。
可从那次起,她就不再吃橙子了。
母亲还是爱她的,否则不会在她后面几次上门时,还是精心为她准备橙子。她一口都没有吃过。
那男人的脚步声她也是极熟稔的。极沉重,但是沉稳,从台阶上一步一步的下来,永远穿着那双蓝底的拖鞋,接着就看到真丝面料的裤管。
她下意识地露出一个厌恶的眼神,两只手揣在兜里紧紧地攥了起来。她永远不会忘记是这个韦惜年将母亲从他们的小家中带走,将整个严家搅得天翻地覆,直到现在她的父亲还没有缓过神来。
以前的父亲是一个多么爱笑的一个人,长得好看的人笑起来也好看。
虽然这个韦惜年他长得也不难看,无论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他伟岸的身材上,都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他的五官也像石雕刻过一般深邃。
可是他不会笑,阴沉就是给她第一印象。
当着母亲的面,他也不讳忌自己对她的嫌恶。
“甜甜,你女儿长得没有你好看啊。主要是她这鼻子像你前夫,女孩子长这么大的鼻子可是精致不起来了。”
听到这话,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母亲却仍然抿着嘴在笑,一种无奈对现实妥协的笑。
韦惜年对她的瞪眼无动于衷,仍然在那里说道:“皮肤也不像你白净。长大以后应该也是个普通的女人吧。”
他这样肆意地评论她,尽管那时她才八岁。父母的离异造成她的早熟。
他当着自己的面前抚摸着她母亲露在袖子外的玉臂,洁白无瑕,像鸡蛋白那样光滑无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