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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面的拒绝了,陆锦年比他想象中还要警惕,她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既然最后无论朝纲国局都要乱,那么多拉一个人下水,让它们乱得更彻底又何妨?
……
大将军府门前,朱红的门柱被雨水冲刷得越发鲜艳起来,只是干净的台阶上被丢满了如大蒜、萝卜、红薯诸如此类的农作物。
一个布衣老汉头戴斗笠,将包袱丢在一边,气哼哼的恰着腰,对着大将军府的正门,嘴里骂骂咧咧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大将军府的下人手拿水火棍,秉承着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面色为难的看着老汉,“老头儿,我们夫人说,我们大将军府没有什么乡下的农夫亲戚,让您老快走,您老也别为难我们做下人的,趁天色还早,找个躲雨的地方休息好不好?”
“好个屁!”老汉声如罄钟,吼声如雷贯耳,“陆墨亭那个龟孙子呢!快给老夫滚出来。”
下人们脸变得难看了,“怎么敢直呼大将军的姓名!”
老汉,“……你脑子是不是不好使?”重点难道不是龟孙子么……
陆锦年和依暖刚走近大门口,就看见这么一幕,盯着老汉看了半天,终于认出来人是谁了,有些激动的跑了过去,喊道,“爷爷!”
老汉闻声望去,也激动的笑了起来,“锦儿,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
陆锦年没接茬往下唠,看着遍地的农作物,以及凶神恶煞的下人们,挑了挑眉,“爷爷,走,随孙女进去,安顿休息好了再聊天。”
老汉撇了撇嘴,“就怕这大将军府的门槛太高进不去,老夫养了三十多年的好儿子!”
“爷爷,我爹都在军营里住一个多月了,现在掌家的是姨娘沈氏。”
老汉哼了一声,“让一个外人掌家,他倒是心大。”
陆锦年叹了口气,心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看向下人们的眼神都带着不善,“你们是让开,还是让开,还是让开。”
下人们面面相觑,对着陆锦年,手里的水火棍又握紧了几分,“大小姐,是夫人说不让进去的……”
“原来如此,”陆锦年漂亮的狐狸眼微眯,盯着这几个人,“你们的长相,我记住了,依暖,开路。”
“是!”
依暖合上雨伞,跳上台阶,以伞做剑,往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