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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过是因为司家嫌弃他最爱的女人身份卑微,所以他娶她这样一个女人来恶心司父。
林浅压下心中的酸涩,她恭敬地给他倒了一杯水:“我不知道您今晚回来,吃过晚餐了么?还是我去替您放洗澡水?”
司一言顺势接过那杯水,喝了一口。
他的白衬衫袖口被挽至手肘,慵懒地将烟头碾灭:“离婚协议书我签好字了,明天你从这里搬出去。”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林浅浑身一震,险些握不住水杯。
她有些惊愕地望向他,却瞅见了他衣领口很淡的口红印。
“我知道了。”
“没有其他要问我的?”司一言黑眸紧锁着她,意味深长。
“我是您带回来的,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其他的我不需要知道。”林浅标准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听话。
只是当她低头替他脱鞋的时候,掩饰了苍白的脸色。
司一言扯了扯领带,语气施舍:“我在城南给你安排了一套房子,结婚四年,我也不至于亏待你。”
“谢谢司先生,不过你帮了我很多,我已经很满足……”
林浅婉拒的话音未落,司一言突然伸手将她拽进了怀里。
他微凉的指尖,让她绷紧了身子,紧张又害怕。
林浅轻咬着樱唇,环抱住他的脖颈……
一夜风卷残云,窗外雨疏风骤。
结束后,司一言靠坐在床头,习惯性点了根烟抽着,他写了一张支票放在床头。
“拿了支票走吧。”
“嗯。”林浅卷起被子,没有犹豫,接过那张支票。
就好像那年冬天,他给自己那张二十万的支票一样。
很轻,却如同压在她心中的巨石,让人喘不过气。
“真乖。”司一言望着她的眉眼,挑了挑眉梢。
林浅垂下了眼帘,眼睛有些湿润。
签完离婚协议书,她离开了言景龙庭。
四年前入住的时候,她带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四年后搬离的时候,她依旧孑然一身。
佣人赵婶收拾房间时,发现了床头搁置的一张支票,她惊讶着想叫住林浅,却发现人已经走远了。
“司先生,太太没有拿那支票,要给她送过去么?”赵婶请示司一言。
司一言彼时正和沈晚瑜打电话,闻言眸中闪过一抹晦暗,冷漠道:“以后司太太只有一位,她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