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隔绝了他们的视线,手抚着心口,惊怒郁结在心,一时想不到说什么了。
侍卫长继续解释道,“闫奉仪,文良娣的大丫鬟说看见一道黑影到了末亭苑,我等才赶来,方才在外又好似听见你房中有声音,这才闯了进来冒犯了你。”
少时,闫意笙低笑一声,“我房间里有人我怎么不知道?我念几句书,你们就要奉一个丫鬟的命闯我房间?罢了,如今我不得宠,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们的眼珠子我记下了,待日后我们再算账。”
侍卫长眉头紧皱,“闫奉仪何苦为难我们?此时若我们与太子禀报你死于刺客手中,你又能如何?”
帐中的姑娘有持无恐,“你威胁我?今夜我若死了,你们谁也别想安然无恙!”
她心跳乱的像犯病,嘴硬完后又担心他们当真搜查,那装毒药的小瓶还是放在身上稳妥些,伸手去枕下摸索,可一动,被子里的人就将她抱的紧了些,她这处境真是前有狼后有虎,泪目。
侍卫长跟其余几人面面相觑,闫太尉虽然落狱,可他在外面应该还有不少同党,这闫家女暂时还是别得罪的好。
“我等可为闫奉仪办一件事,就当扯平方才冒犯,如何?”
哎?闫意笙窃喜,摆好手势,镇定了声音,装腔作势沉吟片刻,“好,你们走吧,以后有事我会找你们的。”
关门声音响起,脚步声消失,他们离开了。
闫意笙瘫倒,望着帐顶,乱跳的心还未平息,所以说,人不要做亏心事,阿父被抓她都没这样慌乱过。
被遗忘在被子底下的‘刺客’出来了,躺在她一旁,视线专注的看着她红唇微张,小口喘气,听的他面红发烫,耳边响起了那些纨绔公子说她的话,鬼使神差的,“卿卿,他们说你身娇眼媚,音柔惹怜,你让我试试好不好?”他的声音已变得沙哑。
“……”
闫意笙全身一僵,侧脸看去,他说什么?!
被子被掀开,‘刺客’翻身将她置于身下,一副可商量的语气追问,“卿卿,好不好?让我试试?”
他已经离的不能再近了,滚烫的呼吸扑在闫意笙的颊畔,让她顿觉毛骨悚然,心里那根弦绷的几乎断掉,试……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