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不相欠。
她面不改色，面对君墨染的威压，一丝慌乱也无。
“王爷想知道？”她勾唇，“那自己去查好了，你手下的人个个了不起，查我这个小小的商户女还不容易？
我自小被扔在庄子上，前两年才到京城来，一查便知。”
君墨染迟疑片刻，手上的力道缓缓退去。
的确，他派人查过。
正因为查不出什么，他才奇怪，想诈诈凤晚宁。
可这个女人偏偏……除了行事风格和之前截然不同之外，并无其它半点破绽。
“我累了，伤口疼，”凤晚宁见他泄了力道，也松开手，转身昂首离去。
君墨染气笑了，刚才还说没事，这会儿又说伤口疼，连敷衍的借口都找得这么烂。
君墨彻就在廊下，见凤晚宁走了，他装模作样的敲门：“六哥，我能进来吗？”
“滚！”
君墨彻笑嘻嘻地凑上前：“六哥，对不住啊，刚才真不是故意。有个情况向你禀报。”
“说。”
君墨彻脸上的笑意敛去：“六哥，不出所料，我的人追上抓住几个，但当场就死了，身上藏了毒，尸首我放在东小院了，你可以随时去看。”
那些戴面具的人是死士，君墨染并不意外。
“有什么线索吗？”
君墨彻摇摇头：“兵器、马、衣裳，全部都是最普通的，也没有什么令牌腰牌之类。”
尽管意料之中，但君墨染还是怒火汹涌。
堂堂皇子王爷，就在京城范围之内，又是被下毒，又是被追杀。
呵，真是滑稽。
“六哥，”君墨彻嗓音压低，“六嫂她……没什么问题吧？”
“你觉得呢？”君墨染一个眼风扫过去。
君墨彻摸摸鼻子，“我觉得吧，她挺可怜的。”
君墨染挑眉，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之前跟你说，你还不信，今天你看到了吧？凤家人就是这么对她的！她那个爹，真是枉为人父！就是边关苦寒之地，穷苦人家的爹都知道护着自己的闺女，他这可倒好，什么玩意儿！”
君墨染心头莫名一紧，想起在府门前，凤晚宁昂首而立，不输任何的气势。
她冷漠淡定，大概就是因为被伤透了心，早就不再希望了吧？
她说，从小被扔到庄子上，失了娘亲，父亲又如此，她是如何长大的？
“我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