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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
她疼得厉害,去药店里买背上药膏,回去后只能侧趴在床上,床还是硬板子,上面只铺了一层席,她柔软的身体趴在上面,挤得她浑身酸疼。
这些她都咬牙忍了,但受伤的背她必须擦药消毒,一个人做不来,又不好意思让别人帮她,她顾及不上全部的伤,只能涂抹部分,每次手臂都要酸痛一番,几天下来,她心想若她不是医生,照着这样炎热的天气,她的伤口都能化脓,再引来一大堆的苍蝇来。
那几天连洗澡也只能用温毛巾擦,素来爱干净的她同样忍了过去。
身体上的痛并不算什么,她更痛苦的是心。
白倾念的五指抓紧身下的床单,额角上的汗珠淌下来没入枕头里,她抑制住胸腔里的屈辱和恨意,白着一张小脸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眼前身影一晃,白倾念疑惑地转头看过去,顾景年丢下药膏,从床上站起身。
顾景年拿出手机一面拨号,一面说:“我请医生过来处理,留疤了不好。”
白倾念犹豫了一下,随后点头,“嗯。”
半个小时后,陈柏陌大步踏进顾景年和白倾念的卧室。
顾景年坐在床沿上摆弄手机,白倾念半靠在床上,时不时地偷看顾景年一眼,表情特别柔软小心,陈柏陌的俊脸当即一抽,冷嘲热讽地说:“在电话里跟我说什么伤得下不了床,我还以为你顾大少爷昨晚太卖力了,还特意推了一场手术,马不停蹄地赶过来,现在一瞧嫂子面色红润有光泽的,你好意思劳驾我?”
因为白倾念的大脑、以及腹部内脏在那场事故中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顾景年便请了几个医生在伦敦照顾白倾念,陈柏陌就是其中一位。
陈柏陌28岁,在脑外科上小有成就,这几年一直被顾景年留在伦敦,负责治疗白倾念大脑所受到的重创,薪水自然是由顾景年支付,但后来白倾念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大碍了,就找各种理由把陈柏陌打发了,顾景年在国内知道后差点没连夜跑到伦敦掐死白倾念,后来让陈柏陌进了白倾念所在的医院,才放了心。
如今白倾念回国了,陈柏陌作为白倾念的专用医生,自然也被顾景年叫了回来。顾景年在电话里告诉陈柏陌,白倾念患的是脊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