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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道:“不知相公为何有此一问?”
高朝歌本就讨厌酸文假醋,李如月这一声相公差点醋掉他的牙。红盖头,被带着满腔恼意的那双手没有任何喜悦色彩揭开。如月惊世的美貌跃然红烛辉映下高朝歌的眼底。
高朝歌虽有些心理准备,还是吸了一口凉气,他见过李如霖,以为其姐也不过尔尔,没想到竟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惜他并不是惊叹于李如月的美貌,而是想到了红颜祸水,狐狸精。
李如月墨黑的乌发盘髻,斜斜插了鸾凤钗,眉黛如远山渐行深远,漆黑的瞳仁清澈见底,樱唇微翘,眉梢间点点风情,却是正而不邪。红装紧裹着玲珑有致的娇身,娇而不媚,艳而不妖。
揭了盖头,李如月释放了束缚,她眼前的高朝歌,锦缎貂绸,极尽豪华,却已不复当年满脸稚气,童言稚语的少年郎模样,分明是满怀疑虑,以为她居心叵测混进高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的虽面容俊朗,却满目寒意丛生的陌生男人。
李如月微微锁起眉头,点漆黑眸坦荡荡的直视高朝歌,她还在等他的回答。高朝歌也不是省油的灯,娶个娘子是大美人,并未叫他心里舒服很多,反而心中越有了对不起薛琪雅的内疚感。
他从一霎那的失态恢复到惯常的桀骜不驯,倨傲道:“这门婚事原是高三爷我不同意的,当年是你父亲纠缠再三,欺我年少不更事,为了一句戏言,定下婚约,死缠烂打着*着成亲,本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也是贪图了我们高家富贵,八爪鱼般想攀附了上来?”
这些话,这般形容,着实恶毒。李如月犹如三九寒天里,一盆凉水从头顶灌到了脚面。若说情爱二字,李如月也能看得淡,可眼前这个醉汉满嘴的胡唚,侮辱她便罢了,侮辱了李家,侮辱了她尊敬的父亲,实是可忍孰不可忍。
心思儿已是百转千回,依她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去把两家老人叫到一起来,摆摆当年是谁先舍了这个脸立下了婚约。
她娉婷玉立,怒极反笑道:“高三爷此言差矣。何为荣华?何为富贵?高三爷眼里的富贵二字无非是金银财帛,酒色禄气罢了,这些玩意儿能入了您三爷的眼,未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