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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走到哪里?你都是我连侯英的女人。”他嗜血残忍地笑着,将手中的箭头落在白佛指的胸膛。
一箭一画,认认真真地将‘连侯英’三个字刻在了白佛指的身上。
白佛指咬着唇,说不得话,动弹不得,眼泪潸然落下。她清清楚楚地数着连侯英(繁体字:連侯英)的笔画,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六笔。
箭上的血一直在落,落得她胸前一片殷红。
连侯英得意地看着她,最后将箭抛到一旁。为了让字迹更加显眼,他特意拿出朱砂抹在了伤口上。
白佛指已经忘记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失去知觉彻底昏了过去。
她依稀记得有些往事。
她的夫君是连侯府的独子,长得玉树临风,清新俊逸。据说他十五岁便跟着连侯出征过鲁国,后来又灭了一支什么部落,被南连君上封了将军。
从她千方百计接近他开始,爱情和劫数就定下了。
她曾看了三天三夜的戏本,红着眼眶跑到连侯英的面说:“连侯英,你快点爱上我吧,只有爱上一个人,才会有眼泪。”
此后,她见到连侯英不再问“你什么时候才会哭出眼泪。”而是“你到底会不会爱上我?”
这样的话第一次说,连侯英吓得脸红,果断的拒绝了,第二次听,他把她扔出了连府,第三次听,他很淡定的说:“我将来是要娶公主为妻的,根本不能给你任何的名份,连妾室都不能立你。”
她拉着连侯英的衣袖,一脸较真的说:“我不在乎,也不需要名份,我只要你爱上我,爱我就好了。”
如果佛指知道后来的那些事,她宁可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
“佛指,你还小,根本不懂什么叫爱。”连侯英那么平静的说,他知道,佛指什么都不懂。
“我懂,我比你懂,因为我爱你!”
对佛指来说,这样的情说的多了,入戏也就深了。入戏太深,情自然就真了。
当她发现自己是真的有点喜欢连侯英时,一切,又好像晚了。
连侯英与公主的亲事将近,她一时任性,与公主的奴才动手,得到了应该的惩罚。
此时,家国大事在她眼中,竟半分不及此生所动的情。
当她想要放弃,回到鲁国的时候,连侯英拒婚,要娶她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