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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他五官长得非常深刻俊朗,身材高大英挺,此时他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腰间松松垮垮地扎了条腰带,坦露的结实胸肌散发出来的气息比初冬的夜风还冷。
他脸上的那双深邃眼眸本来是我的最爱,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他的眼睛比天上的星辰还要明亮,还要美丽。
可现在,我却害怕看到他的眼睛,它们就像淬了毒的利剑,可以把我的心刺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血尽而亡。
可我不想死在他手里。
“慕容寒,请你放我走!放我走!”
我痛苦地嘶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冒出,淌过我冰冷的脸。
可他丝毫不为所动,长臂一伸,我的脖子就被他铁嵌般的手指死死掐住了,瞬间,我感觉呼吸困难,空气从肺部慢慢抽离。
耳朵“嗡嗡”作响时,我依然听到了女儿的哭声……
“慕容寒,”我盯着眼前冷酷残暴的男人,发紫的脸在寒风中抽搐,声音抖如筛糠,断断续续,“放开……我,囡囡她……她在哭。”
囡囡是他的女儿,可是他不承认。
不知道女儿的血样是不是被人调换了。
十天前,他命人把我们母女从伦敦抓回来,第二天家庭医生过来采了囡囡的血样,不想一周后拿到的鉴定结果却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就从那天开始,他把我们母女俩隔离,把我关进他的房间里折腾了三天三夜。
今天晚上,他喝了酒回房,我压再次遭到无情地蹂躏。
这三天,我每天只喝一碗米汤水,一个馒头,哪有力气经受,于是,我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
等醒来,我发现他躺在我身边睡着了,呼吸清浅匀长,我以为他会一觉睡到天亮,所以光着身只套了件他的风衣,慌忙不迭地逃出了那间让我可怕的房间。
可他还是醒了!
“你以为我会可怜那个小孽种?我不把她扔进海里喂鲨鱼已经非常仁慈!”
提到囡囡似乎就触痛了他心底里还没结痂的伤疤。
他的俊脸顿时扭曲了,眼神更为阴鸷嗜血,说完把我用力一甩,我便如断了线的风筝,撞到旁边的柱子后轰然倒地……
好痛!骨头又散了架一般。
风衣早已散开,肌肤贴在冰冷的地砖上让我昏沉的脑子很快清醒。
女儿的哭声渐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