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好像只是在担心说的人多了，就会变成真的。
随从听了这话，也不再敢多劝一句。
慕凌寒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凉意直逼心肺。
还可以去哪儿才能找到她？
城外。
宋赵氏对身后的侍卫熟视无睹，她咳嗽着，手上擦拭牌位的动作也没停下。
“多谢王爷好意了，这里挺好的。”
侍卫目光放在一旁的老管家和小梅身上。
老管家看着已经受了风寒的宋赵氏，本也是拒绝的心思不忍动摇了。
“夫人，宋府是老爷和少爷还有小姐的家，不如就回去吧，也好让他们不再受风霜之苦啊……”
小梅自被赶出王府之后就陪在宋赵氏身边。
如今看宋赵氏年迈体弱，也不想让她受苦。
她劝道：“夫人，王……小姐她也不想看见您受苦的。”
宋赵氏终禁不住二人的劝慰，只得流着泪将宋然三人的牌位揣在怀内，跟着侍卫进了城，回到恍如隔世的宋府。
慕凌寒下眼睑乌青，唇色苍白，端坐在宋府前厅，直直地望着府门。
看到宋赵氏三人进了门，他立刻起身，一改刚才的急躁：“王妃呢？”
宋赵氏将怀内的牌位拿了出来，眼藏恨意：“这里只有宋家小女宋千月。”
慕凌寒连看也没看牌位，他哼笑一声，不再多言。
“王妃若是回来了马上告诉本王。”
他叮嘱好府外的侍卫便踏着雪落寞而去。
走在无人的街道中，慕凌寒觉得今年的冬天太漫长了。
漫长的让他觉得自己在做一个没有尽头的梦。
他宁愿这是一场梦吧……
梦醒来以后，寄秋院还是从前那般模样。
梅花开的正好，树下还有那抹早已深刻于心的倩影……
慕凌寒唇色愈加苍白，手中紧紧地攥着宋千月的锦帕，不肯停下。
王府中，闻讯而来的晋云看见慕凌寒有些摇晃的身影。
她何时见过慕凌寒这般失魂落魄：“凌寒！你放弃吧，她已经不在了。”
话虽如此，晋云脸上却也有着藏不住的满心苦涩。
慕凌寒脸色憔悴，眼神冰冷地盯着晋云：“你害了宋家父子，还要来诅咒本王的王妃不成！”
晋云一愣，慕凌寒疏离的眼神和逃避的态度让她五味杂陈：“你醒醒吧！你再怎么不承认，她都已经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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