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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声音嘶哑,“每一天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每天掰着指头算日子何时才能把我放出去……”
“三年了,厉少辰!三年了!我在这里暗无天日受着非人折磨,现在却连见一面孩子的权利你都不给我。你是不是太残忍了!”
“我说了,让你闭嘴!”他倾身向前,一只手掐住她脖子,因为愤怒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却因为在拼命压抑,手背青筋凸起。
盛唯一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因为愤怒生气变得有些扭曲模糊。
脖子被掐的很紧,她感觉快要窒息了。心里却是沉甸甸的冷,逼得她视线模糊。
一年没见面,见面之后却是这样的情形。
谁能够想到这个人是他结婚证上的丈夫,本应该爱护她照顾她的人现在却因为说了一件事实恼羞成怒,要被他灭口?
眼看着盛唯一脸色越来越灰白,眼睛没有一丝光。厉少辰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收回手后退两步。
“咳咳咳……”他一松手,盛唯一身体像是脱水一样矮了下去,瘫在地上剧烈咳嗽。
“刚刚怎么不把我掐死呢?”盛唯一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抬头对上他凉薄的视线,“你应该把我掐死的,这样那个秘密就永远不会被人知道。”
她说完,情不自禁笑起来,笑得眼泪花都冒出来。
厉少辰冷眼睨着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看着眼前这个癫狂的女人,又瘦又黑,哪里还能看出以前半分姿色。
他不着痕迹地眯眯眼,轻启薄唇,话语如同他声音一样冷。
“你该知道你待在这里是罪有应得。”厉少辰走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别忘了,你曾经做过的事。就算是死,你也得先把罪赎清,否则根本没有资格。”
他说完,就看着那双眼睛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最后变成漆黑一片。
像是突然失去希望方向一般,没有了色彩。
厉少辰别开眼睛,朝一旁走去,“兜兜这次生病,这里条件这么差,指不定还会加重。再者,我也不希望他知道自己有个坐牢的妈妈。”
“兜兜怎么了?怎么会生病?他哪里不舒服?严不严重?”
盛唯一忽然疾步过去紧张追问,脸上全都是担心。
厉少辰眸光变了变,很快恢复平静,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