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噱头罢了。”程紫衣笑着摇摇头说道,“什么入幕之宾,不过是陪李公子抚琴品茗罢了。”
“妹妹可没说别的呀?”绿叶掩嘴嗤嗤笑道,“姐姐这话,倒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咯!”
“你这死妮子,胡说什么呢!”程紫衣笑着扑上去,作势要要咯吱她。
绿衣也只有在程紫衣面前才会如此毫无顾忌,而程紫衣也只有在绿衣面前,才会展露出她最真实的一面。
只因这二人身份虽为主仆,实则亲如姐妹。
绿衣吓得躲闪,脸上却仍然笑嘻嘻地说道:“亦或者说,姐姐看上的不是李公子,而是那个冒冒失失的苏公子不成?”
“我呸——你个没羞没躁的贱婢!看我不收拾你——”
“别呀,姐、姐姐,痒,痒死我了……我错了,姐姐,小妹投降了……”
……
“逸伦,你确定没看错?那苏清还在洛阳城内么?”
洛河以北的薛府,二进院落的正厅之内,一个头梳宝髻、气质雍容的贵妇人眉头微蹙,表情惊讶地看着恭立在边上的华服青年。
边上一贴身侍女,正手拿长柄团扇一丝不苟地轻轻扇动着。
“回伯母的话,逸伦绝不会看错,”韦逸伦鞠身说道,“不仅如此,今日在醉月楼还发生了一件奇诡之事!”
“何事?”薛王氏眉头微微一挑,问道。
“在今日的书法赛上,”说起此时,韦逸伦仍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那苏清的书法竟……竟已达到了‘上之上’的品级!”
当然,苏砚的死而复生,更令他惊愕无比。
“乱说!”薛王氏轻笑道,“就他那一手上不了台面的书法,比我身边的侍女还不如,怎么能到了上之上的品级?逸伦,你怕是看错了吧!”
“伯母,此事乃小侄亲眼所见,千真万确,”韦逸伦表情茫然地摇摇头道,“逸伦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今日若非书院的郭老有心偏袒李钰,那苏清险些就蟾宫折桂了!”
接着他将今日在醉月楼的所见所闻,都一五一十地向薛夫人复述了一遍。
“竟有此事?”
薛王氏面色惊疑,“莫非……他得到了什么高人的指点?不然他的书法何以长进得如此之快?”
这个问题薛夫人自是想不通的,那韦逸伦都快把脑袋想破了,也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