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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迷迷糊糊也没听仔细,就答应了,还把钱拿到家里将这事说了。
家人反对,酒醒后徐白也觉得不对,就拿着钱去找卢文。卢文没把钱收回来,只说这事不办也行,但是徐白收了定金再反口,就不是把定金还回去就可以的,得连本带利给一百两,这事才算了结。
徐白吓出一身冷汗,拿不出一百两又觉得收下的这五十两是烫手山芋,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偏这个时候徐白的兄长徐天在回家途中被人打断了腿,徐白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急忙去找卢文,说答应了。
卢文这次告诉徐白,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应天船场搞破坏,不管做什么,最终结果是闹出人命就行。徐白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就不只是徐天一个人被打断腿的事。于是,就有了巨木掉落砸死人的事。
只是没想到,徐白也被卷入了这件事里,关进了大牢还用了刑,把卢文给招了出来。徐白的家人徐白被抓的信,就托人去了大牢,虽然没见到人但是话可是带到了,并且知道徐白用刑和招出卢文的事。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冤有头,债有主,徐天拖着病腿一瘸一拐带着自己娘子和徐张氏就冲到卢文家里去抓人了。
应弘文听后犹豫再三,还是把五两银子给了徐白娘。徐白算计应天船场并导致赵刚死亡这件事,自有官府定夺。然而徐白属于应天船场的一员,那么他出了事应天船场自然会为其负一部分责任。
但也仅此而已。
“大娘,你可知卢文家在何处?”应弘文问道。
徐白娘从灶间走出来,朝右边指了指:“看到那条胡同了没?穿过胡同右转一直走,看到种着槐树的岔路口你走左边那条路,就能看到一个不大的院子,门上贴着对联还挂着红灯笼,看着比其他人家气派多了的就是。”
“多谢大娘。”应弘文辞别,离开徐白的家。他按照徐白娘的指引,在种着槐树的岔路口左转,果然远远看到一个挂着红灯笼的院子。
这会儿,吵闹声从那个院子里传出,院门口还围了几个探头探脑看热闹的人。
“怎么回事?”应弘文走到门口,瞧着院子里两三个女人扭打成一团,一个腿上有伤的男人反而和这家的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