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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言灵竹见他泄了力道,也松开手,转身昂首离去。
裴翕极气笑了,刚才还说没事,这会儿又说伤口疼,连敷衍的借口都找得这么烂。
裴翕彻就在廊下,见言灵竹走了,他装模作样的敲门:“六哥,我能进来吗?”
“滚!”
裴翕彻笑嘻嘻地凑上前:“六哥,对不住啊,刚才真不是故意。有个情况向你禀报。”
“说。”
裴翕彻脸上的笑意敛去:“六哥,不出所料,我的人追上抓住几个,但当场就死了,身上藏了毒,尸首我放在东小院了,你可以随时去看。”
那些戴面具的人是死士,裴翕极并不意外。
“有什么线索吗?”
裴翕彻摇摇头:“兵器、马、衣裳,全部都是最普通的,也没有什么令牌腰牌之类。”
尽管意料之中,但裴翕极还是怒火汹涌。
堂堂皇子王爷,就在京城范围之内,又是被下毒,又是被追杀。
呵,真是滑稽。
“六哥,”裴翕彻嗓音压低,“六嫂她……没什么问题吧?”
“你觉得呢?”裴翕极一个眼风扫过去。
裴翕彻摸摸鼻子,“我觉得吧,她挺可怜的。”
裴翕极挑眉,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之前跟你说,你还不信,今天你看到了吧?言家人就是这么对她的!她那个爹,真是枉为人父!就是边关苦寒之地,穷苦人家的爹都知道护着自己的闺女,他这可倒好,什么玩意儿!”
裴翕极心头莫名一紧,想起在府门前,言灵竹昂首而立,不输任何的气势。
她冷漠淡定,大概就是因为被伤透了心,早就不再希望了吧?
她说,从小被扔到庄子上,失了娘亲,父亲又如此,她是如何长大的?
“我看她也是实在没办法,才练武自保,要不不早就被人吃了?乡下庄子上一般都有武把式。”裴翕彻手一比划,“她杀敌的招式真俊!”
裴翕彻的这个想法倒也合理。
他思及自身,世人都说他如何尊贵,含着金钥匙出生,可他不也是被逼自保,上战场挣军功,以至于现在太子都让他三分吗?
“对了,六哥,”裴翕彻问,“我觉得你这府里有鬼,你看,那天晚上六嫂临时起意回家,怎么那院子里就布下局等着她呢?”
裴翕极短促一笑:“王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