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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扭曲的畸形怪状偏成一拐。
此时此刻,第一个想法是,自己的手断了,还是被人给硬生生掰断的。
第二个想法是,没想法。
因为此时一股剧烈的疼痛感瞬间袭击了全身上下,让他无暇自顾。
“啊……”
赵大常发出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骤然间划破聚仙阁,这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如此歇斯底里的疯喊,好似回到了小时候那般疯狂的年代,夕阳下尽情的奔跑的情景。
但因为包厢本身就是全封闭,防噪音的,所以外边的人根本听不到。
当然了,就算听到了,也进不来。
站在赵大常面前的陈观没有停下来,对待这种人就得玩点狠得。
咔咔咔!
如同机关枪一样,一掰一前,蓦地接上,可下一秒,又顺势掰下来。
“啊……”
“呜……”
“……啊……呜……啊……”
“……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这一下子疼的赵大常顿时虚弱无力的发不出声来了,他嘴唇颤抖,两只腿儿也疼的跪了下来,像一个虔诚的修士。一张苍白的脸顿时泛着层层冷汗,从白脸到黑脸,到铁青,再到苍白,这一须臾之间,那叫一个脸谱的人生,十分好看,也热闹至极。
当然了,陈观下手有分寸,自然不可能就这样让他平白无故的晕过去。
若是晕过去,那还叫惩罚吗?
陈观冷笑着,毫无顾虑的惩罚着赵大常。
这种疼痛是无法忍耐的,可偏偏又无可奈何,想昏又昏不过去,只能承受着。
当然了,陈观的这幅面容,赵大常这辈子是无法忘记了,那白色的牙齿,略显青稚的面孔,这种种如同做恶梦般,犹如从地狱中索命的魔鬼。
没错。
就是魔鬼!
在临走前,陈观也大体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这个赵大常很自觉的签了那份合同,然后很自觉的脱光了衣服,裸露出身体,在陈观的建议下,摆出了几个没羞没躁显得十分羞耻的动作,就这样被拍了下来。
此刻的叶韵睡的很熟,陈观将她横身抱起,准备离开,后者则伸出胳膊微微坏绕着陈观的脖子,醉意可掬的脸颊上泛着一丝红润,大概是因为口干的缘故吧,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然后脑袋一歪,继续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