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工作?”张纵饶有兴致的问。
“你若是能将他救治,我让你在这里工作,一个月多少钱随你定!”宋德忠撇了撇嘴,别过头不屑说道:“这孩子若是死在这里,和我们中医馆没有一点关系!”
“小伙子,我儿子的命就交到你手上了,就算没有治好我也不会怪你!”中年妇女泣泪横流,看着张纵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曙光。
“放心吧阿姨。”
张纵示以诚恳的眼神,之后忙着拿起来桌角的一包针灸银针,快速消毒之后,找准了男孩胸口的穴位,精准的刺了下去。
“堕中,迎香,这两个穴位倒是找的对,”宋德忠在一边看的入神,不过嘴角还是在撇着,“只不过针灸之术更多的在于调理,急性肾衰竭这种病症还没有中医临床治疗的先例。”
宋德忠行医三十年,为病人看病也有三十年的经验,对于张纵的针灸手法再熟悉不过,眼神中没有什么波动。
但很快,他的眼神定住了,微微皱着眉头,对于张纵的针灸手法有些看不懂了,从张纵下针的动作来看,这套针法绝没有想象的那样简单。
男孩胸前的天突、乳根、膻中三个穴位的针都插得很深,针口流出了黑血,血流的很多,顺着身体流淌到了白色床单上,画面比较血腥。
“你这是什么针法?”宋德忠推了推眼镜,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张纵。
张纵并没有回话,自顾为男孩施针。因为他知道这时候解释什么都是多余,事已至此,只能用结果说话,过程并不重要。
随着几根深针插入,男孩脸色更加痛苦,鼻脸皱成了一团,稚嫩的五官憔悴不堪,令人忧怜。
“马上就不疼了,千万挺住。”
这几根深针扎入之后针头贴近骨头,还在穴位中央,施针时患者会非常痛苦。一旦挺过这几针,整个精神状态会亢奋一会。张纵只想利用这段时间继续施针刺激血脉,让肾经七十二脉络全部打通。但是他忽略了病人只是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很有可能挺不过针灸的痛。
“一切都毁了……”
宋德忠见状垂下了头,表情有些懊恼,后悔自己不该去随便相信一个素未谋面的年轻人。
张纵动作开始舒缓了下来,每插一针都会思虑几秒钟,终于在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