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里的轻罪犯人。”
温云沭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阎秉霖好奇,还以为她知道这个消息会火冒三丈。
“我在想,这母女俩的运气要真够好的。”
阎秉霖冷笑:“她们运气好,有人运气可差了。”
“嗯?谁?”
“还有一个消息,你肯定也感兴趣。”
温云沭挑眉,阎秉霖看着她说:“胡山,你父亲身边的那个,死了。”
温云沭一怔。
“胡山死了?”
阎秉霖身子微微前倾,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是,他死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温云沭放下笔:“怎么死的?”
“被人毒杀,在他房间的香炉里,找到了未燃尽的毒粉。”
温云沭短促笑出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真是好心机,嫁祸到她头上来了。
“你怀疑我?”她干脆挑明。
阎秉霖浅笑不语。
“我没杀他,爱信不信,”温云沭语气淡淡,“不过,他身上那几刀倒是我割的。”
阎秉霖这才缓缓道:“我没有怀疑你,你若杀他,不会用毒,会干脆一刀毙命,你也不必担心有人怀疑你,那个香炉,已经消失了。”
温云沭漆黑的眸子幽深,映着清晨的阳光,璀璨得像星河。
“王爷信得过我最好,但也不要试图分析我。我杀人随心,用刀用毒,看我高兴。”
阎秉霖低低笑,好狂妄的女人。
她转过身,继续画她的图。
胡山只是小角色,她本来威逼利诱想做个眼线,如今死了也便死了。
再想其它办法便是。
阎秉霖见她又专心画图,把他当成透明,心里不痛快。
走过去正大光明地看。
看半天,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什么?”
“练体能用的。”
“练什么?”
“体能,就是让身体变好,强度韧度忍耐力等等。”
“你就是练这个?”
“嗯。”
“只练这个就成了?”
“你的那些招式是怎么回事?”
“属于哪个门派?”
“你爱用匕首?”
“……”
“你烦不烦?”
温云沭终于忍不住:“王爷不应该是事情挺多的吗?整天忙得晕头转向,你怎么这么闲?”
阎秉霖又坐回椅子上:“你说的,要调养身体,否则还会毒发,我怕死。”
温云沭:“……”
这人怎么这样?不